可能,也是时候和宁启瑜托个底儿了。以这孩子的敏锐,他不问只是怕你为难,而不是他不好奇。若是一直瞒着他,待他自己发现了,恐怕也会心生芥蒂。
于是,牛牛试探的问:“你们说这世上真的有神仙么?”
宁启瑜不知牛牛怎么突发奇想问这个,但还是如实答道:“我不信这个。世人嘴里的鬼神只是被说的玄妙不已而已,我长这么大,就从没见过这些。况且,子不语怪力乱神,我自是不信这个的,除非哪天我真见着神仙了。”
刘诚吃着他的糕点,含含糊糊的说:“我也不太信,但我觉得大约世上有比咱们厉害的人吧,所以人们尊敬他们,将他们奉若神明而已。”
蒋玉雁也跟着问:“那若是有朝一日,你们见着了那个可以被奉若神明的人,你们会觉得他是妖魔鬼怪,会害怕他么?”
刘诚觉得蒋玉雁糊涂了,竟问出这样傻的问题,一边吃一边看了一眼蒋玉雁,回到:“玉姐姐你糊涂了,能被奉若神明,自然是有功于人世。被人尊敬才会如此。即是被尊敬的那就是好人,是好人我们怎么要怕他呢?”
宁启瑜也觉得不论是谁,只要心怀慈悲,无有恶意,就没什么好怕的。况且,他不相信这世上会有什么超出常人的人存在。
然,宁启瑜的话刚落下,牛牛便凝聚灵力,使了一个火球术,将火球聚在指尖,直把宁刘二人看得呆在那里。
刘诚更是吓得嘴里的糕点都掉了出来,两只眼珠子都快瞪得掉到地上。手指着牛牛,嘴里只呼:“你、你、你……”。
宁启瑜稍楞一会便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蒋玉雁说:“好啊,我就说你们前些日子怎么总黏在一块,感情都知道,就瞒着我俩呢?”
说完又看一眼牛牛手上的火球说:“你这是真的吗?不是变戏法吧?”
牛牛听了,瞬间将火球凝成箩筐大,腾的一下,整个房间温度都高了些。
这时宁启瑜才确定牛牛真的能就这样生出火来,不由得也吞了吞口水,问:“牛牛哥,你这是怎么回事啊?你可真瞒了我们不少事吧?”
于是牛牛就和他们说了一番自己是修士这事儿。当然,还是先解释一番修士是什么意思,再和他们一一说了,自己从生下来就能修炼,后来更是得了上苍眷顾,获得了一些修炼之法,如今是筑基后期修为。也告诉了他们小白和小灰实则是两只狼,它们的父母在玉景峰之类。
总之,宁启瑜比蒋玉雁听到这个消息要冷静得多,自然也要严格的多,许多蒋玉雁不曾关注的细节,他都要问上一遍,直把牛牛问得差点托了老底。
幸好最后圆了回来,不然让几个知道这些前世今生的,还不得吓坏咯。而且,要是他们知道自己实际是个活了百把岁的老妖婆,以后还能做朋友吗?
牛牛觉得,以宁启瑜这傲娇的性子,相比会避讳得很吧。
幸好自己聪明,不然最后一点老底都差点兜出去了啊。牛牛抹了抹额角的汗想。
一直到宴会开始,宁启瑜与刘诚显然还处在震惊之中,久久回不过神来。
连牛牛跟着蒋山长拜了一圈的长辈他们都没注意到。
酒足饭饱之后,有个人突然说什么难得见这么多俊秀之才,不如来个以文会友,就接个诗社,众人以宴会场中有的事物为题,即兴创作一首,再由蒋家诸位大学者评判出个名次。
牛牛对这些没什么兴趣,也不喜欢作诗。但在一堆人的簇拥下,也不得不随意交了一篇上去。
不出意外,牛牛的诗作几位学士看过就丢在一边了,也没什么点评。
夺得头名的是王家那位大公子。
这位大公子似乎是在津水遇上的那位王公子的嫡亲哥哥。
还别说,亲兄弟就是亲兄弟,连接人待物那笑容都一模一样。只这位王大公子功力更加深厚,让人更加如沐春风。
若不是牛牛观了一番这位王大公子的周身气息,发现他身缠许多怨气,只怕也要被他这真诚又谦逊的模样骗过去了。
那王大公子似乎与牛牛几人同是今年八月得的秀才,也和牛牛一般打算三年后秋闱再下场去考一考举人试。
秋闱三年一回,正好今年过了一回,下一回要到三年后去了。
若非如此,牛牛打算明年就去考了,早些得了功名,也好早些让家里宽心,更有底气些。
这位王公子显然觉得牛牛只是个徒有其表的,或许是会讨先生喜欢罢了才得了这么多的夸奖。所以并不和牛牛说什么,只客气了两句,便围在蒋山长身边聊了起来。
蒋玉雁原本在后院和夫人们吃饭,但突然好像一瞬间灵气冲进身体特别快,便冲忙吃了几口,来找牛牛了。
她悄悄在花厅屏门后边探了探头,见牛牛在一边的角落,一时有些着急。也没注意他爹身边那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看见她时,明显呆滞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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