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牛听了白勤这话,很是惊喜,当即抓住白勤那瘦成一把干肉的胳膊说:“你说真的吗?这样蒋玉雁就不用嫁给那王琮了是吗?”
白勤笑眯眯:“是的是的。”
牛牛觉得他那颗悬着的心,立刻就归位了。
长舒一口气,拉着白勤说:“那你赶快运转灵力,我给你加重药量,早点恢复!”
这下白勤笑不出来了。
运转三个大周天,他就觉得有些受不住了,再加重药量,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吗?
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马拉住牛牛的手说:“哎哎、您别着急啊,我闭关前就与天机子传过讯,与他说了这里冰灾的事儿。不过想来他也早就算到了,只不过我再白话一句。想来明日就有答复了,或许到时候圣旨就下来了呢。”
牛牛将信将疑:“真的?那你之前怎么不说?”
白勤尴尬一笑:“这不是觉得不着急吗?反正这天灾的事儿,咱们顶多捐点药品物资,也拦不住天要结冻不是。所以我以为等着闭关结束了再说也是一样嘛。”
牛牛白了一眼白勤,也不提加药这事儿了,只说:“那你自个儿先休息着吧,我还有事,先走了,明日再来看你。”
说完嗖的一下到院子外头去了。
牛牛当然是为了找蒋山长才这么急着跑出来,他可生怕蒋山长想不开,万一同意蒋家这昏了头的主意呢。毕竟他闭关好几天了,谁晓得蒋山长咋想的,特别被宁启瑜那么一说后,更加觉得这世界的人都不靠谱。
蒋山长见牛牛才走没多久又回来了,就问他什么事。
牛牛也不绕弯子,直说了白勤是京城白家人,与陛下关系亲近,他已经将永州城的事传到京城去了,陛下不日应该就会有旨意了。
蒋山长听了果然笑逐颜开,连说好好好。
而后似乎调侃又意味深长的看着牛牛问:“你小子这回怎么对这些事情这么上心了?平素只见你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见天只看你钻研着你的药材和医术,没有心思管旁人,这回倒是积极得很,竟关心起我这个山长的愁绪,晓得替我这个老人家排忧解难了啊!”
牛牛:……
那还不是怕你把自己女儿卖了吗?
当然这话不能说,牛牛恭敬的答了句:“山长说笑了。”
然后就不再开口了。
蒋山长似乎知道牛牛到底为了什么一反常态的关心起这些个“俗事”了,只低声说到:“我蒋俞旌一辈子虽没做出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但却得了个天资聪颖的女儿。即便是一辈子只能在穷山沟里当个教书匠,也断不会卖女求荣的。”
牛牛听了这话,险些这句“那你为啥一天天愁眉苦脸的”就要问出口,不过到底忍住了,只看了一眼蒋山长,默默讲这话咽了回去。
最近大约是被刘诚那傻缺传染了,连脑子都快与他雷同了。唉!
蒋山长却似乎知道牛牛的疑问,轻笑着说到:“这几日为师可是愁坏了,这永州已经冻了十六七天了,若是再无救济之策,只怕倒是流民不暴动,城中的百姓也要冻死了。可我一直也没有个对策,实在苦恼焦心得很。再加上本家这么一要挟,就更是难过的很了。好在你是个福将,这事儿若上达天听,应该就快要解决了吧!”
蒋山长又拉着牛牛说了好一会儿话,才乐呵呵的放了牛牛走。
最后反而是把牛牛说得一头雾水了,整个人云山雾罩的。
什么叫你能挂念玉儿我心里很是感念?
什么叫竟有人还能叫你动了凡心,可见是铁树开了花?
什么和什么啊?
这一块长大的小伙伴,放在心里不是正常的吗?
若是换了刘诚或者宁启瑜,我也不会放任不管的好吗?
不过,他们都是男子,娶个妻子不好,再纳个妾就是了。十苍大陆那些个大能不也是一个道侣几个妾吗?都不要紧不要紧。
到时说不得还能多喝几轮喜酒呢!
牛牛想着,心里越觉得蒋山长想得太多了。可心里却很不得劲,像是被人揭开了遮羞布般,哪哪儿都不对了。当即回到房间,第二天也不想出来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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