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所以牛牛见这位二姐夫态度很是谦和,陪着来迎亲的也都很是客气,并不像当年柳家那般亲戚那般倨傲无礼。这点让牛牛还是比较满意的。
随后拦门中,牛牛就适当问了几个问题,发觉这位二姐夫是个自己有主意的人,读过书,讲的话也还算有些水准。各方面简直超出柳远这个大姐夫不知道多少倍。这么一对比,牛牛心里总算舒坦些,没有那种姐姐要出嫁时的失落又高兴的复杂感了。
牛牛虽然心中满意了一些,但并不甘心就这样让这个二姐夫进门去。
于是又问:“西市有个屠夫,家里妻子在子嗣上有些艰难,于是他便将妻子一封休书赶出家门,全不顾十几年同甘共苦的情谊,不知在二姐夫心中,子嗣与妻子,哪个更为紧要呢?”
那陈业被牛牛问得一愣,想着讨好小舅子说妻子要紧,可心里想着小舅子可是有神医的手段的,莫不是他二姐真的在子嗣上有碍吗?一时间有些作难。
思索半晌,觉得自己就是看中杏果的品行才决定求亲的,想来又这么厉害的小舅子在,生孩子总是早晚的事儿。便答:“自然以妻为重,有妻才有子。”
牛牛颔首,又问:“若是无子,会纳妾吗?”
陈业头大,但是他们家也没有纳妾的习惯,何况也没那个家业去享受这些,便回:“不会,家中兄弟有几个,并不会因为我断了香火。再不济到兄弟的子嗣间挑一个过继了就是。”
牛牛皱眉,觉得他答得太快,不够真心,又问:“若是你父母不喜欢我姐姐的性格,叫你纳小或是别的,你该如何?”
陈业之前就想过这个问题该怎么答,很快回:“家父家母都十分满意张二姑娘,想必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即便有,我作为丈夫,总该理清是非曲直,再下定论。”
拦了一会,从日常生活问到生意学问,牛牛直把这个准二姐夫问得满头大汗了,见时辰差不多了,才将这个二姐夫放进去了。
当初春花出嫁时,自己还小,这种考问的事情都交给了族兄,主要就是交给了张致文。张致文碍于他爹张柱的要求才来参加春花的婚礼,对许多事并不上心,牛牛想插手但是他的话又不够有分量,这让没有亲自上场的牛牛很是遗憾。若是那时他能多多考问过,杀杀柳家的威风,那柳老太太想必也不敢那么出格了。
春花的婚事,一直都是牛牛心中的一个疙瘩。虽现在疙瘩快要抚平了,但到底想起来还是不爽快。所以牛牛在杏果的婚事上,操了许多心,从开始相看,就被他否决了许多家。
杏果出门时,是牛牛背出去的。
春花成亲时是张致文背的,那会他还没长够身量,家里人不敢把这样大的事情交给他。如今杏果出嫁,牛牛才轮上这样的差事。
在被杏果出门时,牛牛发觉杏果的眼泪掉在自己的后脖子上。这颗眼泪,就这么在他的后脖子上淌开,似乎淌到心里去了。
牛牛也不禁问自己,他所期望的家人都过上的幸福日子,是不是就是这样的?姐姐们都出嫁去了,自己能过问的就少了,她们若是又不称心不如意的时候又该如何?成亲到底是不是她们真的期待的幸福生活?
不过杏果在三日后的回门,让牛牛稍稍放了心。
看起来,杏果的婚姻比大姐春花的好太多了。
一个人过得好,那笑容、眼神,都是不一样的。
虽说现下春花也是苦尽甘来了,但到底白受了几年苦,哪怕是自己已经修为越来越高,让家里越来越富裕,也没能帮她改善处境。她的一切好坏,全仰仗她的丈夫。
不过看着杏果坚定又自信的目光,牛牛觉得大约这就是不同吧。杏果是不会在自己这样有底气的情况下,还去受那些闲气的。她应该能更自立些,也更快活些吧。
明显杏果也是有福气的,成亲不过五个月,就往张家传了喜讯来,说是有喜了。
为此,牛牛又专门请假回去看了她。
见她一切都好,脸色红润,言行间比在家时更快乐活泼了些,牛牛这颗放不下的心,才终于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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