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悦目光闪了闪，抿了抿嘴唇，“不是我不说，而是说了也无用。飞仙洞是看中了我的秘密，你们也是。若是这些都告诉你们了，我这个人也就没有了价值，只怕会死得更快。”
这回牛牛还没来得及说话，刘诚先看不下去了，“我们与飞仙洞可不一样！你将这些告诉我们了，自然就是我们的人了，到时候跟我们会紫珑山去安心修炼不好吗？竟将别人都看得这样短视！哼！”
曲悦似乎不相信刘诚，只盯着牛牛看。
牛牛也说：“我们紫珑山没有随便杀人的习惯，之前你们冒犯了沙瞳，我也只是叫他们教训了你们而已，不然你们也没有机会到这里来了。”
曲悦沉思了好久，久到凝晏都不耐烦了，凝晏向牛牛要走了那张皮子地图，拉着宁启瑜与刘诚到外头去了，小灰小白在外头给他们开门，于是他们就呼啦啦出去再次寻宝去了。
而牛牛还静静等着曲悦开口。
终于，在牛牛快要不耐烦的时候，曲悦郑重的开口了，“你先保证，若是我说了这些后，你会将我收入紫珑山门下，善待与我。”
牛牛毫不犹豫，举手发誓：“若是曲悦今日所告知的事情皆是真实的，我张致和便收曲悦为徒，善待与她。若违此约定，则日日受天雷之刑！”
说完，牛牛挑眉看向曲悦。
曲悦这才将一些核心消息说了出来。
原来曲直一直觉得灵气用来辅助修炼用的，主要修炼的原力还是得依赖太初清气，不支持大家将功法改了，自己也不肯改，所以他的成玦宝地的灵植都是改了用灵气滋养，而非太初清气滋养了。
但曲直发现，灵气滋养后的灵植，效用远比不上用太初清气滋养下的灵植，所以一直在试验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灵气滋养灵植时，变得更接近太初清气一些。
那些灵晶上的纹路，就是他为了让灵力再被灵植吸收时，能转化得与太初清气效力相似而刻画的。
至于他成功没成功，就没人知道了，反正据曲悦转达她爹的话来看，就是她祖父留下成玦宝地时，是没有说有什么遗憾的。
曲悦还将她爹给她的一些与曲直有关的东西都交了出来，牛牛看了一下，有一些是曲直的亲笔，不过那字符都是上古文字，曲悦想来都不认识。大部分都是曲悦她爹记载的关于曲直的事情，大约就是夸曲直多么了不起之类的，希望看到这些的人，如果有能力，能将曲直的意愿继承下去。
牛牛着重看了一下曲直留下的东西，不愧是参与了设立苍穹慈明阵的大佬，这些东西，哪怕是一些随笔的感慨，都让牛牛觉得很是受益。
这一看，牛牛就不小心入了迷，一下子忽略了还等在旁边等他安置的曲悦，以及一脸懵的沙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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