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前,女人带上了帽子,完完全全遮住了容颜,很快便消失在路口。
一如前世。
旁边一辆车缓缓停下,下来的是个中年男人和身穿道袍的老者。
“是她?”中年男人问。
张元站的地方离4班教室最远,也没有排队,斜靠在墙上,乐呵呵地看着同学们按照顺序一个一个进入教室坐到自己的位置。
第二次月考已经结束了,学生还沉浸在考试成绩的兴奋中,排个队也能七嘴八舌地说着。
每个班都有几个这样同学,考得不好的就怪题目太难、粗心大意,给自己找一堆车理由;考得好的就故意得瑟,说什么考前通宵打游戏,状态不好啥的,总给其他人一种感觉,啧,你怎么刁咋不去清华少年班?
张元双手环抱,没有人注意他,他也乐得清静,当然,不包括叶池。
叶池本来正生着闷气,一转眼看叶池靠着墙,也不排队,立刻扑过来:“张元,你明明答应我的,背信弃义的小人!”
如果不是他打不过张元,非要把他痛扁一顿:“我不想和那个狐臭男坐同桌,老子他妈已经忍了一个月的酸臭味,好不容易月考重新排,居然又是同桌,啊啊啊我想死。”
张元乐呵:“既然可以忍过一个月,就可以忍第二个月嘛,话说彭飞的狐臭也不算特别严重,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哈。”
“你还有脸说?考试前说啥来着,我考第二,你考第三,咱俩正好做同桌,你都点头了,结果呢,转眼你给老子考了个第一!你的良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