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软下身体，重新睁开眼睛，此时眼神了已经没了一开始的癫狂，反而平静了不少，张张嘴，发出沙哑的声音。
“水……”
小护士立刻反应过来，松开压住程澈的手，说：“哦哦，好的，这就对了嘛，好好养身体，才能起来见自己想见的人嘛，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取水。”
说完一溜儿小跑就出了病房。
程澈眼神空洞的盯着苍白的天花板，无声地呢喃着。
小狐狸，你怎么样了？还冷吗？再等等我，哥哥马上去见你，保护你，不再让你再受一点点伤害。
小护士回来的很快，手里拿着水杯和棉签。
把棉签蘸到水里，想涂抹到程澈的嘴唇上让他舔舔。
程澈别过头，说了声：“给我水……”
小护士犹豫了一下，“你这么喝可以吗？不要呛到了，还是用棉签……”
程澈有些不耐烦，又说了一声，“水！”
这一声生气的意味很明显。
小护士没办法，只好扶起程澈把水杯递到他嘴边。
“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哦，你才刚刚醒……”
“闭嘴。”
程澈就着小护士的手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水，觉得喉咙舒服多了，一直疼得嗡嗡的脑袋也减缓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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