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当然要见。”乙支文德眼里闪过一丝寒光,金昌义到他这还太嫩了些。
他一从渊太祚那出来,就立刻着书信一封,“送去给吉州的州牧大人,他看过之后自然知道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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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勇他们在屋里吃吃喝喝,看起来挺自在的,但是门口把守着的官兵不容人忽视,他们这显然是被府尹给软禁起来了。
崔新和裴仁基在墙头观望着一情形,“这真是奇怪了,府尹没有把太子殿下送去集安,也没有放了他们,而是把他们关起来,这是要做什么?”
杨勇顺手捞了个士兵进屋唠嗑,问了半天,酒喝了一壶,什么也没问出来。
“府尹大人只说不能让你们出去,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该不会是乙支文德的命令吧?杨勇有些后怕,那老头可别是个坑,说什么要和他合作,结果早就想一刀砍死他……
正胡思乱想着,就听到外面有人通报,“州牧大人到。”
杨勇剥了士兵的衣服,想要换上,突然想起自己听不懂高丽语,过去凑什么热闹,转身给了周福生,“你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周福生的词汇量比王桐泽多,叫他去听听的比较全,王桐泽对此也没有异议,两个少年在路上慢慢磨合,现在关系也铁了起来,不像一开始那样有敌意。
府尹没想到乙支文德没来,而是派了州牧来,行礼道:“大人前来是为何事?”
“听说你抓到了一批大隋探子,大将军说你做的很好,特意让我来嘉赏你。”州牧话锋一转,“只是,你再不明白大将军的良苦用心,也该为自己着想啊。”
“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府尹看着比自己年轻,但官职比自己高的州牧,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州牧之所以能年轻有为,就是因为和乙支文德关系匪浅。
“你也该知道朝中最有权势的人早就不是大将军了,而是大对户,王上让大对户来押送可疑人员,你却从中阻挠,拒不配合,这么一来你可就要得罪不该得罪的人了。”
金昌义脸色一僵,他只想着有机会扳倒乙支文德,没想到给自己惹了个麻烦,他已经和乙支文德闹僵了,再和渊太祚闹僵,那不是死路一条吗?
“下官当然没有要违背大对户的意思,我们同为朝廷命官,自当看清个人恩怨,以朝廷安慰为重,这些可疑的人说是来投奔大将军的,人既然到了我这里,调查清楚,是我的职责。”
“金大人,飞鸟令牌是何等珍贵的东西,大隋与高丽互为仇敌,大将军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大隋人?你也知道大将军曾在战场上被大隋人围攻,受了重伤,那飞鸟令牌就是大将军在那时候掉的,如今能找回来,大将军也甚是欣慰。大将军与大隋人有不共戴天之仇,很是乐意在集安城与金大人见面叙旧。”
州牧的这番话,说的府尹血液都停止了流淌,乙支文德这是在威胁他,向他表面,就算他带着人去王上面前对簿公堂,乙支文德也有办法为自己脱身,最后受难的反而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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