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看着她手里攥着和尚的袈裟,瞬间像是悟了一般,“客官楼上请!”
行至二楼,小二刚将房门敞开,还未说话,门已经被崔思湄重重关上反锁。
“啧啧,如今的女子怎么连个和尚都不放过。”
房间里,“高僧……我……”
“施主若是难耐,不若贫僧带你去一个地方。”
“可是……湄儿……现在动不了……”
崔思湄妖媚的跨开双腿,试图想要在伽罗身上能寻求到一丝丝慰藉。
奈何和尚只是撇过头,丝毫没有把她放在眼中,“现在就走,施主还是快把衣服穿上吧!”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话过于冷冽,崔思湄竟突然惊醒,脸上还露出了一抹羞愤的怒意。
“施主走吧,那地方你一定喜欢,你最喜欢住在那里了……你喜欢男人……你要成为那里的花魁……”
出门之前,伽罗嘴里轻声念道,像是魔咒,登时,崔思湄的脸上又只剩情欲之色。
她妖娆的扭动娇躯,在夜色的映射中,更多了一层朦胧美,街上的男人无不是被她这曼妙的身段和独有的风情吸引的神魂颠倒。
甚至有明目张胆的,直接跟在她的身后,“这是哪儿来的美娇娘啊?”
“她是没穿衣服吗?”
崔思湄身裹薄纱,玲珑有致的曲线让路旁的“看客”们大饱眼福。
“不知道啊!没见过……”
直到走到凤炎最大的青楼“红袖添香”,她的步子才顿了顿,又毫不犹豫走了进去。
“天哪!原来是新来的花娘……”
“快!跟上去看看”
“红袖添香”此时正是高朋满座的黄金时段,她的出现,一下子就“勾”住了所有人的眼球,简直可以用“艳压群芳”来形容。
虽说这里的姑娘大都穿着暴露香艳,可却没有一人像崔思湄这般大胆,修长的玉颈下,薄纱半遮半掩,红唇微张媚意荡漾。
堂中原本寻欢作乐的人一时间都静止了。
“她是谁呀?”一声娇喝,才将所有人的思绪全部拉了回来。
“她是你们花楼的吗?太美了……”明明崔思湄的脸被遮的严严实实,可她似有引诱人的本事,仅凭着素腰一束,就发出了诱人的邀请。
“这是哪来的疯女人,分明是来抢生意的!”男人们心花怒放,花楼里的姑娘可就不乐意了,有的连忙跑上楼去。
这里的老鸨姓杜名梅,要说她的“红袖添香”能做得如此大,倘若没有她识珠的慧眼,恐怕也不会夜夜笙歌了。
还未走下楼,“谁啊!敢来我……”只见堂中,站着一位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子,她登时就换了一副嘴脸,“来人!还不给这位姑娘准备雅房。”原本要呵斥的语气也成了欢喜的调调。
只一眼,杜梅就知道这是一位绝色美人儿,但看她一扭一顿不安分的腰肢,也敢断定是吃了不该吃的。
送上门的金鱼儿,再烫手她也不怕,这里的小二儿个顶个的聪慧,立马就从老鸨的眼里看出了精明。
不消一会儿,“红袖添香”就贴出了告示:两日后,举办花魁大选!
望着门庭若市的“红袖添香”,身处在一家客栈的伽罗诡异的舔了舔唇角,仿佛他正在品尝自己最钟爱的“甜肉、甜酒”,脸上不自觉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
伽罗,俗名裘都,出生在一个名为宁城的地方,在他五岁时,家中突起大火,父母均亡,唯他堪堪躲过一劫。
年幼的他被叔伯裘业收养,家产自然而然也攥在了其手中,刚开始许是念他刚死了父母,对他格外疼爱,好吃的好用的,比他父母在世时还要丰盛。
只是这种丰盛只维持了不到半个月,裘业有一正房,名叫王英,裘都唤她婶娘。
有一天,她一改往日的慈眉善目,下令把裘家所有的奴仆都当街贱卖,更是把年幼的裘都赶进了柴房。
即是如此还不甘休,终日以剩饭剩菜给他果腹,更是以打他骂他为行乐。
这样的日子他整整挨了一年,许是见他迟迟不死,王英耐心耗尽,一日竟领着管家把他用布条捆在烈日下暴晒,直到裘都皮开肉绽时,一桶盐水直直泼到了他的身上,他永远都无法忘记那种痛。
皮肤宛同被一层层岩浆浇灌,疼得他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惨叫!而两个丧心病狂的人却在一旁哈哈大笑,仿佛躺在地上嚎啕的人是个耍把戏的小丑。
次日,来了一个和尚,自称与他的父亲裘正曾是旧识,想要带他离开。
谁知王英一听就同意了。
只是要求和尚能拿出一枚金币作为“照看遗孤的保障”,和尚身无分文,在宁城寻求布施,整整一年才凑够,救他脱离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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