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惹上麻烦,便轻手轻脚的绕开离去。
李兴垣依然是最早到达国子学馆的人,又开始自己打扫起来。
打扫完一间学堂后,他便站在了学堂的中间,观察着学堂的内部情况——六列学生的桌案、蒲团分列两侧,两边呈对坐的形式,而正前方便是一座讲台,较平地高出一尺,讲台上是博士的长案,长案之后便是文宣王的挂画。
他来到讲台之上,在文宣王挂画前仔细观瞧,那画是挂在一排直立的木板之上,木板与讲台是一体。
他又上前敲了敲木板,木板后方似是中空。
而后,他又去往讲台侧边扒着头从缝隙向讲台后面看,果然讲台整体与墙壁间还有些距离。
最后,他围着讲台又绕了一圈,并未看出任何端倪,便提着工具去往下一间学堂了。
李兴垣之后打扫的每间学堂他都看了看,发现布局基本相同,尤其是文宣王挂画及讲台的布置,近乎一模一样。
早晨工作完毕,李兴垣离去时特意跟着谭当走在一起,二人聊了几句后,他便问道:“谭兄,其他馆学中也有庙干么?”
李兴垣这一问可算是把谭当的话匣子给打翻了:“这个还真没有,你看啊…这西边的律学、算学、书学馆,包括南边的太学馆、还有那操场东边最大的四门馆,那都有本日当值的监生负责打扫,就咱这个国子学馆,监生们皆是高官子弟,这才专门配咱们几个来打扫,这活计也是较为轻松的好活呢,哎我说你……”
“哎…谭兄,谭兄…我…我到家了,那咱们就…下回再聊?下回再聊啊!”李兴垣强行插了句话,而后便向谭当告辞,回自己的院中去了。
回到屋中,李兴垣换回了自己的袍服,带上国子学馆的令牌,到院中池塘边稍稍整理了一下仪容,便出院向着其他各学馆中而去。
李兴垣此行计划着将各学馆中所有学堂内部情况都观察一遍,再看下步该如何搜寻。
李兴垣由于挂着国子学馆的令牌,穿的又不是监生服,竟是没人敢上来阻拦。
他先去了最西边的三个较小的学馆,每馆中有三座学堂,其中讲台的布置与国子学馆的学堂基本相同。
太学馆中甚至连学堂坐落位置的布局都与国子学馆相同。
最后,李兴垣来到了操场东侧最大的四门馆时,先是在院门口看着“四门馆学”的匾额愣了一下,心中默念:监生俯叩四圣公……这个“四圣公”与这“四门”二字有关否?
进入四门馆后,李兴垣发现其中学堂竟有二十八座之多,学堂之中的生员人数,也明显较其他学堂中充足,其中念书、讨论之声也稍大些。
全部转完后,他便就近找了间学堂之外的角落,靠在屋角的立柱上,内心盘算着各学堂的境况以及下步如何去其中寻物。
只听得屋中传来师生对话之音:
“……之中庸也,君子而时中。乃是‘君子常守中道,表现为君子之言行时时恪守中道’之意。”
“好,下一个……申江。”
“小人之中庸也,小人而无忌惮也。乃是‘小人之反中庸,小人之言论肆意妄为无所忌惮’之意。”
“嗯,不错,下一个……邵坚。”
“啊?呃…子曰…子曰中庸…子曰…呃…中庸…”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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