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堡主看向李兴垣,思索了一番说道:“这位李郎君有所不知,那贼人在这洛阳各乡间很是出名,专挑我们这种富裕人家下手,之前也有庶人地主、员外郎死在他手下的事情传出……”
“这贼人竟然如此心狠手辣……”长孙聪自言自语道。
谭堡主接道:“是呀!这次,那贼人当街拦截迎亲队伍,非说我谭某强抢民女……但我这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聘礼聘书,样样齐全,又何来强抢民女一说呢?”
“他得给自己找个正当理由呗。”长孙聪附和道。
谭堡主忽然来了精神,激动说道:“对!没错!他素来标榜自己是行侠仗义,这半年,从我这又劫走了许多钱财,他用不了的钱,还分发给了那些不干活的穷人!好让他们替他隐藏行踪……”
独孤薇、萧恒、欧阳震山三人越听越是气愤。
只有李兴垣听了谭堡主的话,隐隐觉得似是哪里有些不对劲,这让他想起了之前他在国子监时,陈济诬陷申平的那些话。
李兴垣又见旁边几人都是十分激愤,又看了一眼正在滔滔不绝地谭堡主,开始冷静分析谭堡主的言语。
“……我们的钱,也都是辛苦挣来的呀!我也有一家老小要养啊!”谭堡主说罢,竟然当着众人失声痛哭起来。
众人见谭堡主如此,一时间觉得有些尴尬,同时,心中便恨透了那个贼人。
又过了会儿,谭堡主哭声渐渐平息,叹道:“唉,说到伤心之处,竟然如此失态,还请诸位郎君莫要见怪。”
“谭堡主,辛亏遇见了长孙兄,才能顺利将儿媳娶进门,不过长孙兄他也差点……”
李兴垣说到一半,却被长孙聪话语打断:“哎!李贤弟,过去的事儿就别再提了!弄得好像是来请赏似的。”
谭堡主听了二人的对话,转了转眼珠,忽然尴尬笑道:“英雄就是英雄,谭某着实佩服……还有一事,说来惭愧,那并不是老夫的儿子成亲,而是我自己娶的第五房夫人……”
那个年代,富有人家多纳几个妾,只要有钱,只要正妻同意,并不是什么新鲜事。
谭堡主见几人稍稍有些惊讶,又补充解释道:“老朽将近风烛残年,虽家有巨富,然却膝下无子,这五夫人若再不能带来个儿子……我这……唉……”
众人听了,纷纷无奈地摇了摇头。
李兴垣则感觉方才话语总是被那谭堡主牵着走,便立即问道:“谭堡主,我们是来找那江光鹤的,若您不知其行踪,那我们便告辞了。”
其他四人听李兴垣如此说,也纷纷心想:是啊……我们是来打听人的……怎么听了这谭堡主讲了这许多?
“李贤弟说的不错,谭堡主,您不知那贼人行踪,是否有人可能会知道呢?例如方才您说过……有人帮他隐秘行踪?”长孙聪问道。
谭堡主尴尬道:“呃……我……我报过官,也派手下人去找过,但就连他一点行踪都打听不出来……我就是这么觉得……是吧……”
长孙聪听罢,点了点头,思索了一番,说道:“我有一计,可诱他现身。”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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