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看出来这是什么时候的吗?”司徒蕴瑈问冥醉墨。
冥醉墨伸手接过那画像,研究了两眼,无奈的摇摇头。
“这东西,应该不是最近几百年的。我对这些很是喜欢,一直有收藏。不过,这幅画我还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就只有四个字,无法判断。”
看着那紫色眸子的雪歌,司徒蕴瑈总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给你吧,我可能不适合做这幅画的主人。”
司徒蕴瑈把画卷起来,递到冥醉墨的面前。
冥醉墨伸手接过画卷,“恭敬不如从命了,谢谢雪歌送给我。”
司徒蕴瑈微微的一怔的看向冥醉墨,听着他叫着雪歌,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冥醉墨却带着温柔的笑容,让司徒蕴瑈看不到他有任何的嘲笑之意,是那般的真诚。
司徒蕴瑈喝着茶水,听着音律,吃着点心,时不时的看一眼外面的那群黑衣蒙面人。
冥醉墨顺着司徒蕴瑈的目光,对着那群黑衣蒙面人一扫而光,很自然的问道:“雪歌,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随便看看。”
冥醉墨却淡淡的微笑着说道:“那群黑衣蒙面人,好像传说中的人。”
司徒蕴瑈听到冥醉墨这般说,眼眸中微微的闪了一丝异样,却没有逃得过冥醉墨的眼眸。
冥醉墨淡笑的说道:“雪歌,你有听过大漠的传言吗?这只有在大漠生存了祖祖辈辈的人才知道的事情。”
“没有……”
司徒蕴瑈有些心虚的说道,心里却暗暗的骂自己,干嘛那个心虚啊,自己又没有做什么错事的。
“要不要我说给雪歌听听?”
冥醉墨一副期待的模样,那真诚的让人都于心不忍的去拒绝一下。
司徒蕴瑈只能木然的点头一下。
“据说,这大漠原本是鸟语花香一片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了这样了。”
冥醉墨的声音,带着一种让司徒蕴瑈说不出来的磁性,不似刚刚说话一般的感觉。
“有传说,这里原本是一个神女的地方。传言神女不知道怎么死了,这里就被她的神宠给变成这样了。也有传言,这里原本是天地间最美的地方,后来魔王发怒了,毁了这里的一切。”
司徒蕴瑈微微的愣眼的看着冥醉墨,这好像都不是她听到的版本传说啊。
“不过,还有一个大家耳熟能详的版本。说这里是被大漠尸王给毁掉了,只是为了一个他恨的女人。”
这个版本在大漠广为流传,基本上在这里生活的人都知道。
“还有一个皇宫密藏的版本,只在每一个皇室的人中有传下来。雪歌,想听吗?”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司徒蕴瑈的条件反射就是,皇室的东西这冥醉墨怎么知道?
难道,他是皇室的人?
“别这眼神看着我,我可不是皇宫的人,只不过恰巧的喜欢收集这些乱七八糟的传闻而已。”
“传闻不会是说,这里是被那个女人给毁掉的吧?”
这什么女人啊,能有这么大的本事毁掉一个地方,让这里变成了大漠。
“那倒不至于,传言,这里是给大漠尸王毁掉的,倒不是因为他恨那个女人,而是因为他在等那个女人回来。”
“等那个女人回来?”
司徒蕴瑈有些傻眼了,这什么意思呢?她怎么听不懂?
难道说,这里被毁掉了,然后那个女人就能回来了?这什么逻辑啊??
“有传言,大漠尸王爱那个女子,所以在那个女子离开的时候留了咒。等那个女子回来的时候,枯枝发芽,河水回流,天降大雪,还这里一片鸟语花香。”
这完全是反自然发生的事情,这天下要是发生反自然的事情,那天下必定会有异样大动。
轻则灭国,重则妖孽横生。
如果在现代的话,她完全可以一笑置之,毕竟现代是讲科学的地方。
在这远古的没有任何记载的地方,而且身边就生活着几个异类亲人,自己又跟这一类打交道。
这样的话,怎么都让自己感觉这个大漠尸王是在报复这个天下人呢?
“有说那个女人是谁吗?”
要是有那个女人的资料,也许还能找出些蛛丝马迹来。
“这倒没有,毕竟是传说,谁也无法证实。”
冥醉墨淡淡的扯动了下嘴角,扬起好看弧度的笑容。
司徒蕴瑈有那么一秒的失神了一下,她仿佛看到了麒烁长大的模样一般。
随即心底淡淡的否认的笑了一下,麒烁怎么可能会有这般谦和的模样。
麒烁对她是孝心,一直都是乖孩子的模样。
可是,离开了自己的身边到底是什么样的,也许只有那些得罪过他的人才知道了。
“雪歌……雪歌……”
“啊?”
司徒蕴瑈一个回神,就看到冥醉墨一脸担心的看着她。
“怎么了?”
冥醉墨有些担心的摸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额头,随即快速的收了回来。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司徒蕴瑈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的红脸了一下。
“那个,没什么。”
冥醉墨温柔的夹着点心放到司徒蕴瑈的碗中,对着司徒蕴瑈微微的浅笑。
笑的司徒蕴瑈怎么都感觉自己是不是在做贼心虚了,这有什么好笑的,丢死人了。
“雪歌,你住在哪里?等会我送你回去。”
冥醉墨说的是那般的真诚,真的让司徒蕴瑈都不好意思说假话骗人,看着那清澈见底的眼眸,司徒蕴瑈想说的假话在喉咙口转悠了几圈。
帝歌的身份是什么,在这个大漠的天下中,都是一直存在传说中。
虽然她感觉不出来帝歌到底是什么身份的体质,可是她也明白生活在那种地方的,应该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何况,这大漠尸王的传言,可不是闹着玩的。
大漠人对大漠尸王那可是算得上恨之入骨的痛了,大漠尸王对他们来说,就是邪魅的恶魔。
看着冥醉墨的眼眸,司徒蕴瑈有些磕巴了。
“不用了,等会我自己回去。要是别我家人知道我一个人偷溜出来的话,等会回去又免不了被禁足一段时日了。”
冥醉墨轻声应道:“是我做事不周到了,差一点就害的雪歌不好交差了。”
司徒蕴瑈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人对自己这般真诚,自己却还这样欺骗别人。
冥醉墨从怀中掏出一块铸铁镶金的令牌递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
“我住在皇宫,你要是要找我玩,拿着这个就能进去了。”
司徒蕴瑈听到冥醉墨的话,眼眸微微的瞪大了一下,还说跟皇室没有任何的关系,这会去住皇宫。
“别这表情,我不是皇室的人,只不过碰巧住皇宫而已。”
冥醉墨淡淡的扬起了一下嘴角,看着司徒蕴瑈那一脸这解释似乎很牵强的表情。
冥醉墨温柔一笑,伸出修长的手指揉了揉司徒蕴瑈的秀发。
“相识即是缘分,我们因画结缘,又因画中女子如此相识更有缘。雪歌,你看,我们都这般有缘了,我还会骗你吗?”
“不过……”冥醉墨弹了一下司徒蕴瑈的额头,“以后不要去相信别人,坏人还是很多的。尤其是对美人,他们的心眼会更坏的。”
司徒蕴瑈感觉,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这是什么逻辑?
什么叫做有缘,又什么叫做坏人很多?这人跟自己也算得上陌生人好不好?
要不是看在他有一张跟麒烁差不多的脸的话,她才不会难得发善心的跟这人交谈这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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