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说现在汉城的情况怎么样了,我还有很多同学和朋友在那边……他们能吃得上饭喝的水吗?”林东贤还在上高中,哪怕生在这样的家庭并且名字还一样,也没让他变成金东贤那样的纨绔子弟,至少现在还没有,他依旧是有同理心的。
“这不是你也不是我该关心的问题,我们不是大统领也不是各个部门的总长,只是企业家罢了,该我们出钱的时候就出钱,该我们出力的时候就出力,但千万别想着出主意,明白了吗?”李富贞能坐稳现在的位置靠的不仅仅是她的血,主要依仗的还是她的头脑。
“我明白,可现在只能干看着吗?”林东贤还是觉得无法接受。
“是的,汉城的情况很复杂,如果把受到的灾害往低了说没法在国际上博取同情,后面被收割的时候很难找到援手;可如果把受到的灾害往高了说,又会导致民众恐慌大规模离开汉城,灾后恢复工作将难以进行。以我对那群人的了解,他们大概还在会议室里继续扯皮呢,咱们又能做得了什么?”李富贞耸了耸肩,逃出来不是她冷血,而是贸然采取行动会被视为站队。
“霉国人不管吗?”林东贤又问道,这一代涵国人在学校里受到的教育就是这样,把霉国人当做救世主和榜样,甚至人人都给自己起个英文名字,和上世纪的殖民地一模一样。
“帮我们不但落不下好处还有可能要倒贴不少钱,更要惹得珐国人跟他们对立;落井下石虽然会让我们憎恶,可却能拿到实打实的好处还能跟珐国达成默契,你觉得他们会怎么选?就怕咱们等的是援助,砸下来的是锤子。”李富贞从未觉得霉国和涵国友好过,双方的关系就像是学校里的老大,和受尽欺负但在外人面前装哥们的受气包。
“真可恶。”林东贤显然对母亲的说法很是认可,他虽然年轻又天真,却不是完全没脑子,当即放下筷子捶了一下桌子,“我实在没有胃口了。”
“啧,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还有客人在呢。”李富贞狠狠瞪了儿子一眼。
“没事的,正好我也着急去酒店办理签入手续,午饭就吃到这里好了,这次让李会长破费了。”白冬也放下了筷子,反正所谓的料亭都是形式主义,吃不到什么东西。
“嗯,那就下次再见了,等你回了汉城之后咱们再联络。”李富贞摆了摆手。
白冬离开之前又看了林东贤一眼,摇了摇头之后转身离去,就在他准备在路边打车的时候,手机上忽然闪过一条信息,是徐瑞芝发过来的,没头没尾的短信里只有一个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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