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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1 / 2)

第十九章

玉花看郑庆义大口吃喝的样子,心里上泛起一阵涟漪,轻声地说:“你老问我供吕洞宾干啥的。他咋能保护妓女,我也不知道,反正都是传下来的。听人说吕洞宾心眼好,经常点化妓女们,还给染上病的妓女治病。大概吕洞宾最能体贴妓女。能遇着吕洞宾真好。”

郑庆义不仅笑笑说:“那是些传说,谁见过吕洞宾是啥样?”

玉花挺正经而严肃地说:“我见过!”说着扯下一大块肉来。

郑庆义也当真起来问:“在哪见的?”

“在这儿。”玉花把肉往郑庆义嘴里一塞:“你就是吕洞宾!”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郑庆义鼓着腮邦子,嘴里满满的,边嚼边嘟囔:“我——是——吕洞宾?”

玉花动感情地说:“你就是我的保护神。”

郑庆义半天嘴里才转过磨来说:“我不是吕洞宾,可我就是你的保护神!”

玉花深有感触地说:“供啥都没用。还有供白眉神的,那白眉神骑着大白马,手里持着大刀,五大三粗的,还真有点象你!哈哈哈。”

“去去去,啥都象我。”

“不诓你,长长的胡子,眉毛是白的,眼睛是红的,所以叫白眉神。你要是眼睛红红,再长出白胡子就和他一样了,哈哈。”

“哈哈,你可真逗。就我这德性还能成妓女的保护神。”

“你是我的保护神!我供的是吕洞宾,他人好。对了,她们供的神两边还有一个对子,叫、叫——管仲爷一令情千古,白眉神情定意万般。啥意思我也弄不清。”

郑庆义说:“别管中管外的了,我看这里外他都管不了,现实就是这样,啥神也管不了,还得是人来管。我就不信啥神,你看有些人一整就供财神爷,我就不供那玩意,不信我发不了财。你安心地等着,我一定尽快救你出苦海!”

“行——,有了你,我谁也不供了。”

过一会儿,玉花叹了口气说:“你不知道,任理堂是多么心狠手辣。他说的话从来都不算数。你看他说的挺认真,转过身来就变桄子。谁知道他的话是真是假?你没听人说过‘胡知府、韩知县、任理堂、阎王殿?我现在这样还好点,开始时一听到他的名我就吓得不得了。头几天听他的打手说,有人卖给他一个女人,这女人是一个当营长的老婆。这他都敢买,啥事他做不出来。寒山,我怕呀。”

郑庆义说:“别怕!有我呢。跟我耍赖不好使。大丈夫话已出口不能收,要不大老远跑这来还咋混?放心吧,我有办法。”

玉花还是有点愁容说:“就是有点担心,又来个李奇岩,更不是个东西。不说这个了。你快点吃吧,我吃完了。”出去洗了洗手,进屋就要卸妆。

郑庆义马上说:“你等等。”说着从被垛里掏出一个红包裹和首饰盒来,递给玉花说:“送给你,我知道这不算啥好玩意儿,只不过这是我的一……。”

玉花没等他说完,就把包裹首饰盒抢过来说:“送给我啥都喜欢!”

郑庆义说:“没多钱玩意儿,表示表示我的心意儿。”

玉花翻开首饰盒,见里面是一个孔雀发簪,虽然不名贵,可样式招人喜欢。拿出来左看右看,心里美嗞嗞的:“没看出来,五大三粗的,心眼还挺细呢。”

郑庆义说:“我不会买,你笑话我。”

“这还不会买?你看看,样式多好呀,谁说你不会买。”说着就把孔雀打开后又左右看了看:“我挺得意儿的。”

郑庆义见玉花挺高兴就说:“你说啊,对家里老婆,我到没这样,谁知见到你就……。”

玉花调皮地打断郑庆义说:“就咋地?”

“放心不下呗。”

“呵呵呵,没出息儿。”

郑庆义双关地说:“是还没出息儿,等我出息了就好了。”

玉花撒娇地说:“你给我戴上。”

“明天戴嘛。”

“不!我现在就戴!”

“等我收拾一下。”

“我帮你。”

“不用,你别动。”

趁郑庆义收拾东西的当儿,玉花把包裹打开,是一块质地优良的红色丝绸布料。玉花很欣喜地把脸贴在上面。

郑庆义洗完手回来,刚坐到炕上,玉花就往他身上一靠说:“你说有人给我买这买那的,我打心眼儿烦,推不出去时我就都给姐妹们了。说不清楚是咋回事,你买的啥我都得意儿。”

郑庆义闻到玉花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香气,不仅细细地慢慢吸入。听到她那甜甜的柔语,不禁销魂荡魄,紧紧地把玉花搂入怀中。嘴里呐呐地说:“我的哈斯其其格。”

玉花听郑庆义又说“哈斯其其格”,就靠在郑庆义身上不吱声,眼里却涌出泪水。

郑庆义感觉到玉花异样,忙问:“你怎么了?哦——,咋抺上眼泪濠子了。”

郑庆义这么一问到让玉花大哭起来。郑庆义一时不知所措。只好把玉花紧紧抱在怀里。郑庆义让玉花痛快哭一会后说:“你是不是因为我又想起蒙古族小妹,吃醋了吧。”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玉花拽过郑庆义一只手,轻轻地打了一下:“小心眼儿,我是想我爹妈了,寒山呀,我从小就被卖了,不知家乡在哪。不知爹妈他们在哪儿。我只记得我就叫哈斯其其格,只记得家乡有一条小河。受苦受难不必说,你总问我保护神,多少年了,我盼望逃出这个魔窟。天天祷告天天如此。遇到你,我才有活的希望。盼望你早点发大财,早点把我赎出去。”说着并把银簪放在郑庆义的手上:“你给我戴上。寒山,在书馆我不敢这么放肆的哭呀。今天,我大声哭出来,心里好痛快。遇到你,我的处境也好了。”

郑庆义:“放心吧,我的哈斯其其格。到时候的时候我一定把你赎出去,不会让你再遭罪。”说着一边嗅着玉花秀发散发的气息,一边笨手笨脚地找插银簪的地方,半天也不知道插在那里合适,逗得玉花哈哈在笑。最后,还是玉花把着郑庆义的手,才把银簪插在头上。玉花转过身来说:“好看不。”

郑庆义仔细地端详着,看她那会说话的眼睛,弯弯的眉毛,嘴唇玲珑而丰满,就象是个熟透了的水密桃,不禁凑上前去吻。玉花笑咪咪地伸手一挡说:“漱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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