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庆义举起酒盅:“感谢各位兄长,寒山一步登天,没齿不忘。”
刘松泉拦住话头:“这可不包括我啊,到我的地界,该收的捐税,我不会少收一分。这么说,这顿酒喝之有愧。”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张东旭一饮而尽说:“咱们兄弟谁跟谁?多个脑袋差个姓。感谢的话不要说。”
郑庆义一饮而尽说:“我错了该罚。”自倒一盅后又喝干。
郑庆义:“我最得意的就是在这疙瘩有了属于我自个儿的一块地。”说着起身从皮包里拿出一份地契来:“看看达尔罕王西公益地局发的,房基地一十亩八分。刚去一面城取来的。哈,哈。我有地了。是不是得喝一盅?”
桌上的人轮流看了一遍。
张东旭:“寒山说得对,这事值得庆贺,要说感谢就见外了。买卖争分毫,送人送匹马。咱们是朋友,来干了。”四人碰杯对饮,都一口喝干。
贾正谊:“这一阵子岛村喜久马对你可感兴趣了,时不时地打听你的情况。”
张东旭:“这小子咕董,准没好事。”
乔向斋:“郑老寒是五站升起的新星,他不重视,谁重视。”
贾正谊:“也不一定不是好事,那天找我,跟我二论起茶事来。”
乔向斋听说论茶,非常感兴趣地问道:“他对品茶有爱好,咋说的?”
贾正谊:“跟我谈茶可是找错了对象。要是向斋兄去,一定谈得来。他说茶是唐朝传入日本的,只一种茶叫沫茶。不过,我知道日本人对喝茶可讲究了。上次在向斋处喝茶回家后,我就找来一些书,专门学了学这方面的知识。”
乔向斋:“你在日本待了好几年,见过他们喝茶吗?我说的是很正规的那种。”
贾正谊:“说实话真的没有。不过到是听说过。看了书才对日本的茶饭事有所了解。对了,向斋说‘和、敬、清、寂’,岛村也提了。我一激动,就说:‘千利休剖腹自杀。‘和敬清寂’与武士道精神完美的体现在一个人身上。你们在家里清静不了啦,到我们这和寂来了。’他到没生气,却说:‘你的这人不好,一说事就好联想的干活。你的不明白武士道精神,这种精神是支承我们大和民族动力:‘不能高贵的活着,必须勇敢地死去’。我不知咋的了。来个针锋相对:‘你这么解释武士道精神我就明白了,日本人必须统治中国人。所以你们来了。来到关东这里高贵的活着。’”
刘松泉:“伯谦兄,你说出了心里话。佩服你的胆识。我说的胆识!”
贾正谊不好意思的说:“多亏向斋请茶。事先没看书,到让岛村小看了。”
乔向斋:“这就叫无心事儿,碰上了有心人。不过,日本人喝茶叫茶饭事儿。我看该叫茶费事儿。弄个狗窝似的茶室,象寒山这么大块头,想进茶室可就费点劲了。一般人可是奢侈不起。最要命的是喝茶时,主人就给倒一碗茶水,大家轮流喝,后面喝的人要对上前边人喝过的唇印喝。轮一圈,不管几个人,这碗茶正好喝干。咱们中国可是没这么喝茶的。也不知他们是从哪儿学来的。”
郑庆义:“向斋兄说起茶来头头是道。来吃菜。”
贾正谊:“干了这一盅,我还没说完呢。”
都喝干了后,贾正谊擦了一下嘴说:“他还跟我说这个茶字解:木在下,人在中间,上面的草随风倒。实际问我,寒山这人是不是势力眼,象墙头草似的,谁硬跟谁走。”
张东旭:“即在矮檐下,那有不低头?”
乔向斋:“眼下咱处在附属地内,就得听人家的,离开这儿还用听吗?所以,寒山在一面城建铺子,我一百个赞成。这不是随风倒,而是顺势而为。”
贾正谊:“我也不知咋的,突然来了灵感,我说茶字该这么解。这茶字上面虽然是个草,随风倒,可人稳稳地站在生根的木上,看似动,实则不动,就是取中庸之道,后发制人。我这一胡诌不知启发他啥了,他到谢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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