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勒根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就说:“帅哥,你这话说的不地道。啥叫东家来回跑呀。”
王贵:“你真是大胆,东家你也敢说笑话。”
郑庆义笑道:“你俩呀,叫东家得分个场合啊。只有咱仨在一块儿,我又找到了在合林子小时的感觉了。”
胡勒根动情地说:“可不是咋地。想当年,咱哥仨,十几岁。哎呀,无忧无虑。转眼,你成了财主,我俩给你当了伙计。”
王贵把沏的茶水给每人都倒一杯后说:“那得说寒山恶。要不是寒山让咱哥俩来,哪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呀。”
郑庆义:“没你俩铁心帮助,我也不能成事。”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胡勒根:“东家,啊——,不。寒山,跟我俩关系不大。我俩是让干啥就干啥,当然了,就得干好啥。”
郑庆义:“这我放心。知道我为啥把他们股钱都退了,而你俩的我不退。”
王贵:“我俩那点钱,还算啥股了。”
胡勒根:“寒山,我俩有身股就行了。”
郑庆义:“抽大烟拔豆根儿,一码是一码。义和顺有身股。你们各自管的铺子,不管把你俩调到哪儿,都有一股。”
王贵:“当初我俩才参一股。”
郑庆义笑道:“你俩在一块只一股。你俩分开了,各一股。”
胡勒根:“看来,我得赶紧把老婆孩儿接来了。中国街房子都盖好了。”
郑庆义:“你安排好,趁现在闲时快点搬。”
玉花在一旁见他们仨个唠得欢,自己觉得冷落就说:“我出去帮嫂子干活去。”
郑庆义没理会,继续说:“你俩各领一摊,所属地域不同。我看当铺、钱庄两项都可以交叉进行。五站这疙瘩钱种多些,不是讲究钱本位吗?咱的本位就大洋。管他千变万化,咱只把大洋入库。听说市面上有人花假钱,眼花缭乱的,得多注意。帅哥应该知道,好多铺子都跟银行拉上关系。放大使小。那个边业银行就住在玉成隆铺子里。复盛隆住有交通银行。曹老爷子更厉害,住有两银行。”
王贵:“寒山真是上心啊。这些情况都清清楚楚的。那些银行放款不直接给小商号、地户。多是一次性放给大铺子,这样省事,啥也不用管,到期等着赚钱。”
郑庆义:“是啊,这样银行一点也不担风险。小铺子、地户要是有个为难遭灾儿,钱要上来要不上来,跟银行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贷轻使重,该赚的都赚了。每年准备点损失的钱,也没啥大不了的。到时候的时候,咱也找家银行。钱多了才会赚大钱。”
王周氏过来:“你们老爷们啊,唠起就没完没了。菜好了快到餐厅,边喝边聊。”
胡勒根取笑道:“嫂子啊,你就给我们当专门的厨子吧。你做的菜我咋也吃不够。”
王周氏也说:“行啊。不过请我可贵。给我十份的钱。”
郑庆义:“好啊,嫂子,你就到我的小餐厅。我是不到小餐厅吃饭的。你若去,我就把家的小厨子辞了。天天到小餐厅吃。”
王周氏:“谢谢东家,说笑了。我可不能去,我得好好伺候我的贵哥。”
郑庆义:“真是夫唱妇随呀。”
来到小餐厅。菜已经摆好了。四菜一汤。一落坐,胡勒根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夹起一口菜品尝起来。
玉花过来把酒都给斟满,然后说:“我跟嫂子和孩子们一块吃。不打扰你们了。”
王贵:“玉花,一块吧。你可是客啊。”
玉花笑道:“我是啥客。你们哥仨谁是客呀。”
郑庆义满意地说:“玉花就是玉花。说得好。来,来。咱哥仨干一个。”
三人拿起盅共同喝干盅里的酒。
郑庆义拿起酒壶,分别把酒盅倒满。然后举起杯说:“两位哥哥。我谢谢你们了。敬你俩一盅。”
胡勒根嘴里还有菜,举起酒盅。边嚼边说:“寒山,别在说谢了。要谢得谢你呀。来干。”
郑庆义干了以后说:“刚才打断了咱的话。我还要说,现在的问题是,咱卖给三泰栈的大豆,只给金票,咋能把金票换成大洋?如果五站内使用还可以。到中国街就不行了。特别是收大豆其它粮食时,还得用奉票。”
王贵:“这真是个问题。不知道咋回事,取引所的钞票交易厅关了。要不挺方便的,多少还能换一些。各银行使各银行的钱,不能调换。”
郑庆义:“钱法混乱,真得小心些。蒙哥在中国街大多使用奉票,可能对这些问题要少些。”
胡勒根:“这到是,大多使用大小奉票。币种少用钱方便。”
郑庆义:“看来,你俩得联手了。中国街主要使用奉票,五站是金票。相互调剂吧。我想不管咋整,只要收进大洋,你俩都要入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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