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善宝:“太快了吧,咋也得历练历练。”
郑庆义:“不放出去历练个屁!”
吴善宝:“你相中谁了,说吧。”
郑庆义:“跟你俩的那两个。加上跟胡勒根的陈成煜,帅哥的那个艾喜才。”
朱瑞卿插嘴道:“你俩徒弟,是吧。我看这几个孩子真都不错。陈成煜有灵气,艾喜才老实巴交的。刘梓桐、白有文在你跟前儿,没啥说的。我们这俩,都挺灵的。算盘打的好,字写的也行。”
郑庆义:“我是看好了,还得想个点子,看心术正不正。”
吴善宝:“东家准备咋考察?”
郑庆义:“考察他们是不是爱小。”从抽屉里拿出一块银元:“放在不起眼的地场,不要让他们觉得是故意放的,还得让他们看到或捡到。”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吴善宝:“你是说,考察他们对捡到的钱咋处理?”
郑庆义一笑说:“对!就是这个办法。最起码他们对这钱是咋处理的,我们就了解这人是啥样的人。”
朱瑞卿:“能行?就这点小事能看人品。”
郑庆义说:“咋不行?从小见大,防微杜渐。”
吴善宝:“防微杜渐,有道理。”
郑庆义说:“即使有的考验没过关,也没关系,用这个事告诫他。在这么小的事上刚冒头就掐断喽,他们会吸取教训,从今以后,不以恶小而为之,不以善小而不为。”
按照郑庆义的办法,考察的六人全部过关。这样郑庆义十分欣慰。特别是白有文,为了考察他,郑庆义与胡勒根联合进行。准备好后,郑庆义让白有文去胡勒根处帮忙。
白有文那知东家的用意,兴冲冲来到当铺,胡勒根办公室。楼里静悄悄的,当他进入办公室时,屋里没人。白有文刚想走,他突然发现,办公桌上有十几卷红纸包着的银元。这让他犯了寻思:走是不行的,这里没人,银元丢了咋办。于是,白有文只好搬个凳子坐在门口等胡勒根。这一等从早等的晌午头子,又从晌午等到晚上。期间白有文几次到楼梯口,就没有人上楼。看不到人又不敢走。白有文不明白,说是给胡掌柜的帮忙,咋连个人影都不见呢。疑问是疑问,一直等到天黑。白有文饿得是前胸贴后背了,终于,胡勒根来了。
胡勒根一上楼就说:“哎呀,有文啊,对不起哈。让你久等了。本来找你帮忙,谁想还忘这茬了。我自个儿去了。你咋这死心眼儿,等不着就回呗。”
白有文:“胡掌柜,你看桌子上净是钱。我那敢走啊。这一天楼上都没来人。”
胡勒根查看一下说:“还没吃饭吧。走走,我请你。”
白有文说:“不了,胡掌柜,我还是回去吃吧。”
胡勒根:“都这暂了,柜上早停火了。走走,就到小馆子,陪我喝两盅。”
当郑庆义听到胡勒根说白有文的事后,心里非常高兴。从此,对白有文信任有加。
经过一段时间考察,都顺利地过了关。郑庆义决定把他们派向各地当老客。把这些新的伙计放出去前,郑庆义跟他们一一地单独谈话,即教他们如何开展业务,更重要的是约法三章:不准抽、赌、嫖;不准大吃大喝;不准……。每天的任务就是收集市场行情,通过电话生向郑庆义汇报。同时,听从指令执行粮谷买卖具体操作。
这次放出去六个人,分别去了宽城子、公主岭、铁岭、奉天和大连。大连是取引所粮谷信托株式会社本部所在地,郑庆义往那里派驻两人,他让跟随自己三年的白有文、刘梓桐去了大连。这些人既是当地的老客,又是当地取引所的交易人员。
郑庆义把电话生和自己派出去的老客相互联系起来,在每天听取的汇报中寻求行情。
郑庆义最重视的是大连,所以把刘梓桐放到那儿。因为他对刘梓桐相当青睐。
刘梓桐跟郑庆义身边学徒一晃就到三年了,三年之中,虽说吃了不少苦,也没少挨东家骂,可是学到了不少东西。满徒后冷不丁说让他去大连,真有点舍不得。刘梓桐对东家一直敬畏,一开始见郑庆义时,面目严肃的样子,就产生一种恐惧感,迫不得已时,也不敢正面对着与其交谈,总是把头半低不低的,恨不得一下把话说完就往外走。因为在郑庆义身边,每天都要在客厅里伺候,常常要正面接触。慢慢地习惯了,敢抬起头来看着郑庆义的脸色说话。时间一长,觉得东家还挺平易近人。无论是学打算盘,还是练字、学业务,遇到问题问到东家时,都非常和蔼地教他,由浅入深地讲解。当然,这也得看脸色,啥时间可以问,啥时间不可以问得掌握好,东家正忙时,正发脾气时,刘梓桐是不能上前问的。后来慢慢地体会到,东家对人的态度不一样,象对柜上的那些大掌柜态度就硬,动不动就骂一顿。可也是光吃饭看不出有啥成绩,搁谁谁都得生气。对自己的亲属也是这样,有时还骂他们。对下边大多数的人态度挺和蔼可亲。最亲的当属对待外地的老客,那热情劲真是没的说的,是一个让老客感到温暖商人,要是不在他这儿买点啥,那真感到有点对不起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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