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郑庆义:“你咋断定就是他们几个。”
任理堂:“郑、方两掌柜说跟佐滕有关,是佐滕领着去的,那一定是这几个小鼻子。哦,三个人。对了,说啥都在爱川村种水稻。说佐腾在这儿混的不错,就投奔他来。我想一定是佐滕,见他们来,站内谁也不认识,让他们在取引所搞他一把,然后都回国,神不知鬼不觉。要不他们咋不公开露面。悄悄地来我顺玉书馆,找姐儿取乐。看他们鬼鬼祟祟的样子,一定是在一起进行密谋了,取引所不出事,我还没往上想,这不出事,我才联想起来。一定是他们。是佐腾搞的鬼,他把这几个人隐藏起来。哎,你说这几个小鼻子多可恶,来我这儿又吃又喝,操娘们,还给不几个钱。损到家了。”
郑庆义问:“那几个日本人住在那儿?”
任理堂没弄清楚只好说:“佐腾这小子领着他们一天换一个地场,弄不准在那儿。我要知道,还能跑喽他?”
郑庆义也觉得自己问的有点问题,笑道:“我还以为你是个大侦探呢。那我可就省事多了。还有啥情况,再说说。”
任理堂:“我可是竹筒倒豆子一点没留。”
郑庆义想了想说:“这帮玩意不可能在站内了,看来只有让日本人自己去找了。行啊,任大哥,你这老*还能干点正事。”
任理堂说:“别看我交几个日本人,那也是为了混碗饭吃。再说,我现在正准备转行,你看我这加入卐会的事怎么样?”
郑庆义立刻说:“哎,抽大烟拔豆根,一码是一码。不过这事我也说了不算。”
任理堂很委屈地说:“你看,我现在也开始搞正经买卖了。再说,哪次赈灾我都没少捐,可你们红万字(卐)会就是不收,白瞎我一片心意。没办法,我只好盖庙啦。”
郑庆义正经地说:“你要是把窑子关了,那也许还行。要不然你正行开的再多,有一间窑子,那也是下九流。”
任理堂说:“唉,我务这个道了,咋舍得关了。你看我那‘富士花园’多红火,不少名角都来唱过,营口有名的评剧班,在这里演过《杜十娘》《花为媒》。哎那真叫个绝。那可是轰动站内呀。连中国街那都没少来人看。我现在也养出几个唱评剧的,现在也能顶角上台了。可惜你也不捧我的场。”
郑庆义推脱地说:“我不得意那玩意。”
任理堂不让分地说:“扯!你那口老奤腔的皮影戏,站内可没几个人能和你比。”
郑庆义已索然无味,不想再跟任理堂聊下去了,他皱起眉头,考虑怎么办才能让取引所赔偿损失。任理堂见状只好告辞。
郑庆义让人把受骗的几个商户,叫到辘轳把街上的商会会馆里,会同有取引所股份的中国商人,一块商量对策。
郑庆义将任理堂说的情况学了一遍,并说:“这事他们肯定知道底细,见被骗的都是中国人就不管了,这事要是不弄明白,到时候的时候不一定还要出啥事呢。”
大家一致同意郑庆义的说法,七嘴八舌定下了三条:“一赔偿损失;二惩治肇事者;三修改入会规则和交易规则。”
郑庆义说:“好,上述三条如不答应,全体就退出信托交易。”
第二天,郑庆义就代表受害者,找取引所的专务取缔役田中拳二正重交涉,将事先商定好的三条说完后又说:“这是关系到取引所的信誉,我做为取缔役也赞同这样做,现在咋说也是自由经济,要是没了信誉,不来信托交易不说,也会影响到新粮上市。你是专务取缔役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郑庆义的一席话使田中拳二不得不认真对待,信托交易没中国人来不行,那些地主不来此买粮更加不行。每年几十万的手续费不就成泡影了吗?这可影响取引所的生存。况且,中国街正和这儿竞争,搞不好生意都让那边抢去了,这责任田可负不起。于是田中拳二不得不对佐腾进行处理,除赔偿全部损失外,还对佐腾进行了处罚,勒令佐腾不准进行信托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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