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归途也想跟进去看,总不能让三余师叔给人家瞎治疗吧!
结果她在门口被铁木尔的妻子拦住了,铁木尔的妻子摇了摇头。
陆归途挠着脑袋,她有些尴尬,因为她忘了塔克人的习俗。
这种用单层砖块垒起来的屋子膈应效果不是很好,所以她能隐隐约约的听到屋子里的对话。
“红肿,血液不流通,后期没有很好的照顾,所以感染了。”“不过不用担心,待我给这孩子扎两针疏通一下,再按时吃上消炎药就没问题,不过你们一定要按时给他清洁换药。”
铁木尔连连称是。
三余施了针以后,铁木尔的儿子明显感觉到不是那么疼了。
铁木尔和他的妻子非常感激。
“明天早上再看具体情况,只要消炎及时就没有什么问题。”
当天夜里,铁木尔的妻子一直坐在他儿子的床前在祈祷。
陆归途打着哈欠问:“三余师叔,你不是开推拿店的,怎么就成医生了?”
三余手中拿着酒精在仔细的给银针消毒:“我学过一两天中医也算医生,你总不能让我看着这个小男孩痛的直哭。”
说完他就叹了一口气:“这里的卫生条件太差,在没有任何消毒措施下贸然进行割礼,不会发炎感染才怪。”
陆归途也跟着感叹了几句。
屋外和屋内截然是两个世界,屋外呼啸的寒风和屋内温暖舒适的温度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就是高原上的早晨,凛冽而粗犷。
铁木尔的妻子虽然一夜未睡,但她的笑容都快溢了出来。
“多谢你们,我尊贵的客人。”铁木尔深深的鞠了一躬。
今天早上起来他儿子就已经消肿了,恢复的很不错。
三余摆了摆手表示医者仁心。
招待他们的早饭是铁木尔妻子精心准备的羊汤和馕。
“喀喇库里湖的水还有自家羊的肉。”铁木尔掰了一半馕递给三余:“好吃,多吃点。”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塔克人向来好客,更别说三余刚救了铁木尔的儿子。
对方恨不得请他们在这里吃上十天半个月的。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三余连忙摆手拒绝:“你要是一定要感谢我,就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铁木尔问道。
“你有没有见过张智这个人?”
“张智......”铁木尔陷入了思索中:“我听我父亲说起过他,那时候我们还住在昆仑山口,父亲总是念叨着他。”
“后来呢?”
“我听我父亲说,张智后来退伍回了老家。”
陆归途和三余面面相觑,回老家?这和他们从张智队友那里的得到的消息不符。
“哦,对了,我这里有他和我父亲的合影。”铁木尔连忙跑进屋里去翻箱倒柜的找。
那张照片被他夹在了一本书里头,这本书年代久远,上面写着什么什么语录。
泛黄的彩色照片被他从树里头拿了出来。
照片上是一个穿着军大衣的年轻人,剃的小平头,笑容几乎要咧到牙齿根后头去。
“这个就是张智。”特木耳指着那个小平头的男人。
三余掏出手机礼貌性的问了一下:“我能拍一张吗?”
“当然可以。”铁木尔回答道。
对于铁木尔父亲说张智回老家的说法三余是不认同的。
因为在疏勒城里张智的老战友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拿着这个,他或许还会见你们一面。
他们一定是在最近的某一段时间见过,否则张智的老战友不会这么斩钉截铁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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