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翡君,陆归途脑海里浮现的都是他消瘦的脸颊和上挑的剑眉,白惨惨的唇色和单薄的身体,命不久矣的味道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至。
“最好不要招惹他。”这是陆归途给郭霖的忠告。
现在的郭霖,脑子乱成一团麻,这些人一个个的都很有个性嘛?感觉要注意的也太多了。
“小兄弟,看在你请我吃麻辣香锅的份上,道爷我提点你一句,在我们玄门的世界里,所有的一切都是要靠实力说话,就凭借你现在这个样子去人家家门口拜访都不一定有人接待你,你现在就像是走后门上清北,人家能承认你才怪。”
陈燕归说话话糙理不糙,但是就算如此郭霖也要去闯一闯问一问。
这是他对待事情保持年轻的一贯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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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死和我们没有关系,警察同志你说话要讲证据啊!龙娃儿疼他媳妇还来不及怎么会打死?那女人送到医院以后就不行了,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都是她命不好,我们赵家在做人做事上什么时候亏待过她?警察同志你给评评理,她古月娟嫁到我们家来,我们家哪一个不是把她当财神爷贡上?邻里都知道我们全家都很尊重她,咋可能打死?这事说出去都没人信的。”赵春龙的母亲抓住拷在她手上的手铐,竭力狡辩,她把在乡下撒泼的本事用到了对付审讯上。
“我们一家子都是很尊重古月娟,她忙里忙外我哪一次没有给她看过孩子?她这么多年没有生出个男孩儿我说过她吗?我对她比她妈对她还好,警察同志你不信尽管去问,她妈为了那几万块钱就像卖女儿一样的把她卖到我们家,我们从来没有亏待过她,我们怎么可能打死她?”
审讯警察被赵春龙母亲的一连串的话逼的半天才问出一句:“那你怎么解释受害人古月娟身上的鞭伤?”
“警察同志,古月娟这个女人不是好女人,你说说她,都已经嫁人了还一天到晚在外抛头露面不安于室,生意交给我儿子做不就行了吗?她在家享清福多好,她不,她偏要跑出去和那些男人混在一起,这不就被蛇仙给上了身,天天闹的家宅不宁,她小叔陈金水年前要结婚让她给买个房子当婚房,她居然不同意?嫁到我们赵家来就是我们赵家的人?警察同志你说她这可不是被蛇仙上身了嘛!哪里有钱不给自家人花的道理,我们就只是用鞭子轻轻地抽了几下就是想赶走蛇仙,没有想打死她,是她自己被蛇仙折腾死的,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赵春龙的母亲还嫌不够她又补充道:“妇道人家拿着家里的全部存款,让我儿子在邻里抬不起头,她自己被蛇仙缠上不足为奇。”
审讯的警察在本子上划出重点道:“当天你们几个人在宾馆里?”
“哎呀,我记不清楚了,警察同志我年龄大了有些细节记不清楚了,大概就我春龙而和我还有古月娟那个死女人,大师说要打蛇仙的时候必须要安静,那家宾馆地理位置,房间隔音效果都很好,我们真的没有想着打死她,都是她自己不争气。”
“古月娟和陈春龙在廊坊、黄骅各买了一套房子,这两套房子和在首都的家具加工厂是婚内夫妻共同财产,也就是说是古月娟嫁过来以后你们家才发了起来的吧?”一直坐在一旁抽烟的钱泗洪开口道,他很毒辣的抓住问题的主要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