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陆归途坐在床沿上:“那真正的黑老大呢?”
“他被那群人抓走了。”三余又缓缓的将人皮面具待在脸上,他一边带一边道:“那天在机场碰到这个人,他似乎找到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人还没出港城机场就被带走了。”
“所以师叔你为什么要扮成他?”陆归途问道。
“当然是想要迷惑对方的视线。”三余挑了一点粉底轻轻的涂在他面具接缝的四周,他叹了一口气转移话题道:“我那逆侄死的时候惨不惨?”
“师叔?”陆归途满脑子疑问,三余师叔问这些是什么意思?
“如果死的惨我就不告诉你三云师父,要不然三云听了,一口气没喘上来,驾鹤西去,罪过就大了。”
“那如果死的不惨呢?”
“那更不能告诉你三云师父了,死的不惨一定是太窝囊,连反抗都不会,三云听了说不定会抗剑上门报仇,搞不好两败俱伤。”
面对三余师叔一本正经的解释,陆归途不知道自己是该难过还是该怎么,她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我觉......”陆归途话说了一半,突然嘴被三余捂住了,他向后退了一步,靠在门上听,无声道:外面有人。
谁?
陆归途用手比划道。
三余摇头,他抄起墙角的花瓶并猛地打开门,花瓶被他砸了出去。
想象中花瓶落地碎成渣的声音并没有传来。
陆归途探头望去,她的视线看到那抹身影停顿了一下。
“阿泽?”
尸泽怎么会在这里,不是他选了一楼的房间吗?
难道也是来找三余师叔的?
无数种年头从陆归途心里生发。
三余吊儿郎当的靠在门框上,他道:“呦,这个小家伙变聪明了?”
陆归途做摆手状,她对着三余挤眉弄眼无声道:这个好像是回魂了。
三余和陆归途的互动在尸泽的眼里看来就是做贼心虚,大半夜的一男一女,很难不让人想歪。
这个叫陆归途的女人一点也不知自爱。
想到这里尸泽的眉头皱的更紧,他在纠结。
从道义上来说他有理由去管这件闲事,但从这个时代的隐私来说,他没有资格过问陆归途这个女人的任何一件事情。
“有事说,没事我们就要休息了。”三余也不含糊,管他是谁,只要打扰到他,他都不给好脸看。
“哎呀,还是个傻的。”三余调侃道:“赶紧走人。”
他拉着陆归途退到屋子里准备关门,刚关到一半听到一声响,门被尸泽强行抻开,他拽着陆归途还未来得及收起的衣服比划着:跟我走。
陆归途摇头,她又向后缩了一点。
比起现在的尸泽她更相信三余师叔。
这是并不是一个先后的而问题,而是三余给她带来更多的是像父辈一样的依靠和温暖。
而尸泽对她来说就是,更像是负担。
“已经很晚了,我们要休息了。”陆归途缓缓的将门阖上,她只露出一条缝道:“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明天说也一样。”
留下尸泽呆立在门外,一如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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