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山大道已经成了蓝衣军的死亡之路?难道这些年那个地方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改变?”百寿国是最接近东牙国的国家,距离通山大道也不过几十里路,自从八年前东牙国发生变故后,虽然通山大道早已人迹罕至,但是身为东牙国的兄弟之邦,远骁国主仍然经常派人到通山大报附近巡逻,就怕东牙国一时发生意外。
这些年来,东牙国的无止墙始终常年紧闭,就连往常百寿国经常的粮食运送,后来也都因而中断,根据回报,现在的通山大道早就杂草丛生,根本不复往日景象,而现在乌赤金说那里现在已经成为蓝衣军的死亡之路,远骁国主根本完全无从想象。
“八年前,赤烟七子与暮城在通山大道布下黑山封印后,足足让东牙军与万山诸国束手无策了三个月之久,从那个时候开始,笃敬与我就打定主意必须将东牙国的戍守范围从无止墙扩大到通山大道,毕竟东牙国与赤烟七子之间终将一战,若再发生一次像黑山封印那样的事故,东牙国势必无险可守。
这些日子以来,尽管东牙军在万山诸国间销声匿迹,但是他们无时无刻不在对通山大道进行布置,直到三年前,笃敬找我来帮忙在通山大道上设下封印与结界,我们足足花了三年的时间,这才铺设出一条足以让蓝衣军有去无回的死亡之路。”乌赤金简单述说着通山大道这些年都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说这些年,东牙军与乌阁主竟经常往来通山大道?这种事我居然一无所知?”远骁国主自信对通山大道所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却没想到东牙军与乌赤金这些年居然经常往来于此。
“不但是东牙军与我,就连顺丰镖局与蓝衣军也是如此,这些年我们在这附近不断尔虞我诈,彼此都在为最后一战而做准备。
由阁主,这里我要由衷的对你表达感谢!不只是因为你冒死在五圣教总坛将我救了出来,更因为你结识了一个愿意为你付出性命的发小,如果不是他,我根本没法在过去这三年,不动声色的往来于通山大道与七色国之间。”乌赤金突然话锋一转,感谢起由天朗。
“乌阁主客气了,那不过是我分内之事,比起乌阁主为东牙国所做的牺牲,我做的那点小事完全微不足道。”由天朗谦虚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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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由天朗在五圣教总坛帮助乌赤金脱困的那件事,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其中有多少凶险。那个当下,五圣教总坛正是暴露在熊熊烈火与不知何时会再发生爆炸的风险之中,一不小心,由天朗便可能遭遇与乌赤金一样的下场,由天朗可说是拿自己的那条命去救的乌赤金。
更关键的是由天朗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当时五圣教总坛到处都是雷娘子的党羽,稍有不慎,由天朗假意投靠五圣教的谎言便有可能被拆穿,随之而来的同样是杀身之祸,乌赤金岂有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自然对由天朗为自己所做的一切点滴在心头。
“大恩不言谢,救命之恩我就不说了,但是由阁主对东牙国所立的大功,我还是得在这里对由阁主致上最高的敬意。”乌赤金突然又说着让由天朗摸不着头绪的话。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乌阁主言重了,这些年我不过是…,就连…。”由天朗也不知该怎么说明这些年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毕竟做为乌赤金的副手二十多年,由天朗早就习惯了对乌赤金做工作汇报。看书喇
“由阁主对东牙国做的最大贡献,便是交了胡须张这么一个好朋友,这些年要没有他的掩护,我跟东牙军根本没办法瞒过赤烟七子的耳目,频繁的来回通山大道完成关键的布置。”乌赤金透露出东牙军与自己之所以能无声无息往来奔波的秘密。
由天朗听到这里,终于恍然大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原来这些年乌赤金与东牙军都是透过胡须张的那几头牛,秘密往来于平殊国与百寿国之间。
胡须张原本就是平殊国以西最大的牛羊贩子之一,他的生意往来范围,东到平殊国,西到百寿国,因此胡须张经常往来这些地方本就事属平常。
尤其又看到胡须张将藏着乌赤金的三只牛给拉到百寿国,再加上胡须张刚刚神神秘秘的对自己揉着鼻子,这似乎已经说明了胡须张在这些事情上所扮演的关键角色。
“胡子为东牙国所做的这一切,由天朗铭记在心,改天我一定会好好的向他致谢。
不过话再说回来,最重要的关键还是得仰仗乌阁主的神鬼计谋,否则光靠胡子那几只牛羊,也成不了什么大事。”由天朗这是衷心的赞叹乌赤金为东牙国所做的一切,尤其看着眼前既残且缺的乌赤金,他根本无法想像这些年乌赤金到底经历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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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今天,胡须张就会彻底消失在白象国,为了他的安全,我已经安排他到多宝国去开始全新的生活,由阁主以后若要见他,只怕得多走几天的路,还请莫要见怪。”乌赤金提醒着由天朗。
“过了今天?难道乌阁主以后不再需要胡须张帮忙…。”由天朗疑惑的问着。
“是的,以后都不再需要了。胡须张今天是冒着天大的风险,明目张胆的将我送到了百寿国,不但如此,刚刚他所拉的另外两辆马车,里面藏的就是散布在万山诸国的五千东牙军,所以胡须张的身份在今天算是彻底暴露了,所以我们得以最快的时间将他转移到多宝国去。”乌赤金继续说出最关键的秘密。
“胡子拉的另外两辆车,里面藏的是五千东牙军?这意思是我们跟蓝衣军马上就要展开对决了?”由天朗兴奋地问着。
“没错,算算时间,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在通山大道上准备就绪,现在就等东风一到。”乌赤金神机妙算的说着。
“东风?乌阁主所指的东风是什么?”由天朗不解的问着。
“不论是东牙军或是蓝衣军,各自有着各自要等的东风,然而事实上,指的却都是同一件事。蓝衣军等的东风是风里度,就如同刚刚我们所说,风里度的角色是来帮蓝衣军打头阵,只有风里度那样的高手,才有对付通山大道与无止墙的能耐。
而东牙军在等的东风,自然非我莫属,只有我才能将风里度引到通山大道去,四方杀神一路追着胡须张来到这里,为的就是抓到我。换句话说,再不用多久,风里度就会在此处现身。”乌赤金稀松平常地说着即将展开的一场大战。
“风里度马上就会来到这里?那我们现在该做什么?”由天朗紧张的问着。相较于远骁国主与沧海国师,由天朗长期潜伏在五圣教与百草堂,自然对顺风镖局的风里度认识有加,尤其大家都知道风里度的存在就是用来对付东牙山的高手,再加上刚刚目睹了四方杀神的身手,想当然尔的风里度的武功更是无法想像。
“你们什么都不用做。由阁主,你就待在百寿国里,等双方大战一结束,就立刻跟着东牙军回到东牙国去,协助福利生国主重整国政。”乌赤金定神闲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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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东牙军回东牙国去?那你呢?乌阁主不一起回去吗?”由天朗疑惑的问着。
“我?属于我的战争还没结束,我现在还不能回去。”乌赤金微笑的摇头说着。
“属于你的战争?乌阁主指的是你跟寅六和尚的那个赌局?”由天朗迟疑的问着,大家都知道那个赌局对乌赤金来说,是一场只输不赢的战争,既然在通山大道这个战场看起来已经胜券在握,又何必回七色国去淌那躺浑水。
“东牙国与赤烟国这一战,关键并非在于眼前的通山大道,而是千里之外的七色国!关键不是在武功深不可测的风里度或兵强马壮的蓝衣军,而是在背后帷幄运筹的寅六和尚。
如果不能彻底除掉寅六和尚,就算风里度与蓝衣军今天败在通山大道上,寅六和尚仍会在明天、后天整出另外的风里度或蓝衣军来对付我们,所以斩草要除根,我跟寅六和尚的赌局才是最关键的一战。”乌赤金严肃的对由天朗说着。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通山大道这一战我们输了,或是阁主与寅六和尚那一战未能如我们所愿,接下来又该怎么办?”虽说乌赤金此时的成竹在胸,让由天朗对接下来的对决同感信心十足,但是他知道以乌赤金思虑之周密,一定会将任何可能发生的意外,一并想个周全,这是由天朗与乌赤金共事二十多年来的经验。
“你问了一个很好的问题,就凭这句话,你就有资格坐上东牙国疏礼阁主的位置上。
如果这一仗我们输了,输的也只会是我一个,东牙国不会输,东牙军也不会输,东牙国仍然保有东山再起的力量。”乌赤金斩钉截铁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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