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似无意的话，韩笙欢脸色一白，捏着酒杯的手更紧攥，裸露的双肩紧绷，原来优美的线条变的僵硬，昂贵的锁骨链颤抖凌乱。
失态了。
江长雪似笑非笑，扬起脑袋，“简先生，我说的对吗？”
“嗯。”
听到类敷衍的鼻音，她失笑，踏入社会这么久了，还不习惯和人类相处说话。
“屈才了啊。”
韩笙欢呼吸一滞，笑容牵强，“宋启智是难得的人才。”
若不是靠着宋启智处理人力资源，她也不会稳坐长华集团品牌总经理的位置。
宋启智要是被江小姐看重，从而挖掘能力，她该怎么办？
她已经离不开宋启智了。
尽管早就知道区区助理的位置，定留不住他，是个人都知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可她仍然自私希望可以把人留在角落里，处理自己做不到的琐事。
“江小姐今天更漂亮了。”韩笙欢手段低劣岔开话题，不愿意继续谈论下去。
江长雪眼都不瞟一下，继续道，“对，宋先生对管理这一块很有见解，我也是略有耳闻，有机会探讨交流一下。”赤裸裸抛出橄榄枝。
有野心的人不会放弃机会。
宋启智就是有野心的，而且他有更重要的事做。
“好啊，承蒙错爱，这是我的名片。”
从西装兜里掏出名片，没有直接递给江长雪，看了眼简先生，在获得认可之后，才弯腰把名片放置轮椅斜边放水壶的小凹槽上。
简先生面色缓和，薄唇礼貌扯了扯，疏离气息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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