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两个字，他咬的很重。
再不清楚他就一败涂地了。
江千文郑重扯起一抹微笑，“应该的。”
两人同到书房，五爷坐在茶几上，一个人下围棋。
他左手为白，右手为黑。
黑白两子，进行毁灭性绞杀。
这是一种死也要拉人垫背的狠辣围剿方式。
五爷下的很快，啪啪啪啪......下棋毫不犹豫。
不一会儿，棋盘上的棋子分明了。
黑白二子不分上下，下棋方式毫无章法。
只要轮到一种棋子落下，另一种必定是横冲直撞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吞噬过去。
看到这盘棋，江千文想到一个词语。
寸步不让。
这一盘棋下了半个小时，最终的结局是两败俱伤。
五爷皱着眉，脸上有些不悦。
他拄着的拐杖，敲击两下地面。
梆梆两下，不轻不重。
“好好一盘棋，毁了。”
其实是被他自己毁的，可江千文却要在这种情况下低头。
这不是审时视度，而是表达一种态度。
让五爷看到他低头屈服。
“对不起，五爷，我打扰到您了。”江千文躬身，忍者脊背的疼痛，艰难弯腰给五爷倒茶。
这一杯茶送到五爷眼前，且要看他接不接了。
江千文预料会接。
没呈想，计划赶不上变化。
五爷斜斜冷眯起眼睛，拐棍直接抬起来，不客气敲在了江千文的手臂上。
他立马倒抽一口冷气。
上好的青花瓷杯，掉在地上啪嗒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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