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中年人,倒是有孩童脾性,一时之间,双方都是执拗不过,说起来,都是有头有脸的一方巨擎,倒是没有必要为一壶酒大打出手,实则各自以威严治理门派的两人,极少的看见这般和睦!!!
沈池主觍着脸,非要去讨要那壶未扯去封布的酒,吴庄主却每每以剑身挑开,这两人,倒也玩的不厌其烦,甚至于,还有少许的沉溺其中。
吴庄主本来是佯装板起的脸,绷不住笑了起来,笑声中夹杂骂声,喊道,“沈万千,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这是我的酒,你也要抢?!想喝?!想喝自己买去。”
沈池主可是不依不饶,始终未曾得手那壶酒,只好脸挂笑意,坐在吴庄主身侧,厚着个脸皮,死活都要在他身侧干笑,沈万千揉搓着手,笑说道,“兄弟,我这不是手头紧吗?!当个甚的狗屁池主,也不敢中饱私囊不是,毕竟账房管的严,少一个子,他都清清楚楚。
兄弟见笑,我啊,都许久未曾沾染过酒了,上次还是讨太上长老的喝,时至今日,又隔了许久。你也是知根知底的,依我的性子,哪能受的了没酒喝的罪。
细细算来,半月都有了。”
沈万千伸出手指,做出一个一字状,脸色要多苦涩有多苦涩,这不像平日里让天下英雄尽折腰的沈池主,俨然就是一副酒鬼模样。
吴悔能信这个满嘴瞎话的沈万千才怪,别人或许不清楚这个鼎鼎大名的沈池主,可他吴悔再是清楚不过,甚至于,比沈万千的媳妇,都要清楚。
说句荒唐的话,他俩年轻结交之后相伴闯荡江湖,遇到一些个山间的野溪野河,可没少往里头撒尿,这还不算完,不仅如此,甚至于还厚着脸皮,没骚没燥的比谁的更远。
好家伙,要是那个发挥的不好,得被余下的一个笑话死去,故此,他俩但凡遇见山高路长,宁愿少带些许干粮,也是要赌气的带上几大壶清水与酒。
不谋求是否能饱腹,至少喝多了,能憋着很大一泡,这可不,那两个荒唐至极的少年剑客,可谓是渴时喝,不渴时也要喝,没事走个两步也得喝。
但凡遇见小溪流和江水,总是要待上许久,不为别的,就只是要比一比那货,掏出来的时候,可是没少做比较,这两个如今名动天下的一方巨擎,年少时,就是想去逛个窑子都是囊中羞涩。
窑子也是做皮肉生意的,只是没青楼这般高雅,不仅是名字牌坊比不上,甚至连里面的女子,也都比不上,窑子里的,也不知晓是甚的地方拉来的,有的是被逼良为娼,有的是迫不得已,至少,若不是为了生活,没有女子愿意去做那等肮脏生意!!!
说来也是好笑,沈万千与吴悔年轻时,都是两个未经世事的愣头青,在各家门派时,都是埋头练剑的呆子,至于练剑以外的事情,可就没多少耳闻。
不解风情的这两个人,可是不知晓甚的怜香惜玉,女子?!管你如何容貌娇美,倾国倾城,他们可是不懂辨别。
扶桑的女子,他们也是没来由的厌恶,穿着一套奇装异服,肩头还要露出来,遇见自己,不穿的严实点,最好是穿戴甲胄,不然,有九条命,都不够这两个兄弟砍的。
至于为何要去窑子外头蹲着,无非是被一个流氓剑客带的跑偏了,别看那个流氓剑客不正经,剑术还是有一手的,沈万千与吴悔这两兄弟,都没能打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