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界桥之战
界桥之战,谁胜谁可独揽冀州,甚至独霸青州,至此三州归一,雄踞北方是也,而刘和自是知晓这是赌上气运的一战。
其只能胜不能败也!!!
“军师助吾!”
瞳孔遍布血丝的刘和,死死咬牙盯着许攸死死的说道。
其麾下文臣武将林立,河北四庭柱张合高览颜良文丑俱在,更有当世猛将阎柔鞠义黄巾主将张燕,谋臣田丰审配军师许攸统帅沮授,其有此等豪华阵容,但对比公孙瓒,却还是一败再败!
只能说公孙瓒凶狠之辈是也!
但。
刘和不服输。
绝不愿再败。
这赌上气运的一战,必须要胜!
“界桥就算是死,也不能丢!”
“臣等谨遵主公军令!”
颜良向前一跪大喝一声,剩余诸将都是急忙恭敬回应,除去张燕鞠义许攸未跪拜外,其余皆是死死跪地。
“主战场就由沮授主导,河北四庭柱辅佐,侧面战场由鞠义统帅,田丰作为谋臣辅佐,后方战场则有阎柔大将都督,正常军士由吾与主公调遣,张燕则率军坚守,待时机成熟候补而上。”
“众将还不随军师调令而动!”
“臣等领命!”
颜良自是率先开口,勇夺帅旗,誓死坚守刘和阵营,率先踏出,自愿身为先锋大将,刘和对其最为满意。
而随后众将亦是以鞠义为首,纷纷踏出此地,仅剩许攸张燕刘和三人,此乃此方势力最初资本,彼此死死密谋。
而对比此时。
那界桥以东的公孙瓒则略显轻松,嘴角轻抿烈酒,肆意指点江山,仿若视前方邺城为掌中之物般,大肆的封赏。
好似此战必胜!
“吾弟之死,韩馥已然自食恶果,刘和你也休想讨到好果子,此战吾必斩汝!”
公孙瓒所言自是公孙越之死,当初邺城城战,鞠义倒戈,导致局面逆转,韩馥败逃,公孙越惨死。
但这一切的罪责都在刘和手中,其一者为杀弟之仇,一者为杀父之仇,彼此不共戴天。
此战。
仅可有一胜者。
“杀!”
公孙瓒点将公孙范、公孙续、严纲、田楷、田豫、单经、关靖七员大将陈兵列阵,其亲率白马义从令严纲为先锋,就此陈兵列甲出征迎战。
此战于界桥定胜负。
一战关系刘和存亡。
都打到家门口,刘和再败,其只能遁走兖州,失去争霸东六州的资格,如此其怎甘愿咽下这口气。
其麾下部将更是从众如云,岂能惧怕北方霸主公孙瓒哉!
“战必胜攻必克!”
刘和立于兵马之前,急命沮授为监军都督军中事宜,颜良为先锋,迅速出兵绝杀公孙瓒先锋大将严纲。
此战关系士气,谁胜,将可一鼓作气尝试登临彼岸长驱直入扫荡敌军,颜良当即手握战斧利刃,侧有文丑压阵,后有张合督战,隐有高览相助,自是不惧一拥而上,誓要厮杀掉敌将严纲。
严纲自是见识过颜良勇猛,眼中畏惧跳动,但其乃是先锋大将,怎敢就此回撤,更别提其所统帅的乃是白马义从。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军中响起阵阵白马义从呼唤,严纲强行振作,持矛弯腰杀出,誓要凭借白马义从的勇猛,来尝试与颜良一搏。
彼此刀锋相交,打的那个晴天霹雳,颜良挥舞战斧,直攻严纲头颅,誓要将其削平,弯腰持矛的严纲,怎可容其斩杀,就此大喝一声,爆燃而起!
死死的刺出一矛欲要厮杀颜良,彼此鲜血交锋,里外过上数十招,最终颜良一击猛击,一脚狠踹,脸上肆意狂笑大喝一声,就此将严纲拖拽在地,其弯腰持斧,就是勇猛一劈直劈严纲面门!
严纲愤而大惊,顿时急忙呼喊,“何人可救我!!!”
只见万千白马中闪出一道身影,行如风动如电手持一杆雪白银枪,脸上充满无惧淡然,说时迟那时快,顿时手持长枪呼啸而至,同样大喝一声。
“常山赵子龙在此!”顺势而出,誓要拦下颜良凶猛攻杀,只是其多少远了一些,其身侧还有悍将文丑,自是再拖延两分。
当其持枪杀到时,颜良猛斧已然劈下,只是赵云只能无奈,利用白马向前一撞,试图以此来挽救其主将严纲。
只是可惜。
恰恰是这一撞,正好把严纲的血肉之躯全然展露在颜良身前,颜良肆意狂笑一声,战斧落下,血肉模糊,严纲胸前被撕裂的四分五裂,毫无生还可能。
其临终前死死的盯着赵云,那意思好似再说,你真该死啊!!!
这一幕自是被一众白马义从观看,若不知其是救严纲,还真以为其要将严纲千刀万剐一般。
原本其最多头颅分家,死的还算痛快好找,这一撞顿时骨头四分五裂,再配上战斧拧绞,马蹄四溅,严纲此等战将可以说死无全尸,血肉模糊,凄惨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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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肆意狂笑,死死的盯着赵云,嘴角笑意遍布,死死的握紧战斧,就此凶猛杀来。
赵云。
只得暗道一声。
“哎,可惜!”
同时急忙持枪应敌,誓要抗衡此贼一二方可,但同样其白马也肆意践踏着其主将严纲尸身,可谓渣都踩碎方罢休!
彼此越发在此激战,那严纲就死的越发凄惨,看的那一众白马义从心中胆寒却又畏惧,同样战意诡异的不知该升起还是该消散。
由此看的后方其主将公孙瓒不由大肆恼怒,“其将为谁,怎敢践踏其主将尸身,严纲就算再不济,也不是其能如此折辱的把!”
哪怕赵云一挑二,迎战颜良文丑勉强撑住片刻不落下风,为己方争夺到了撤军时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