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堂后,先有衙门的人念了一遍秦二哥的状纸。
“杜平山,对于秦举人状告你诬告陷害,以及这状书中说的,你可有什么要说的吗?”
杜平山虽然心虚,但越是如此他表面上越虚张声势,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大人,秦子谦这状子中说的,都是假的!”
胡县令眉毛一挑:“哦?那你倒说说看,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平山道:“县令大人有所不知,秦子谦早在前些日子就被书院开除,就是因为他在学堂里偷了我的玉佩,那是我娘给我的遗物,我这些年一直戴在身上,只偶尔放在包袱里就被他偷去,那块玉佩足足值五十两银子……若您不信,可以请学院的夫子前来作证!”
围观的百姓半信半疑,此时县令又派衙门去传学院的一名夫子上堂来,问过之后果然同杜平山说的一样。
这时候但凡是不明真相的人,都很难说秦二哥真的是被冤枉的,毕竟一般人谁敢在衙门撒谎呢?更不用说是在老百姓眼中的读书人。
胡县令摆了摆手,堂上安静了不少,他又看向秦二哥:“你们又有什么想说的吗?”
秦九歌看了她二哥一眼,走上前一步:“大人,民女今日为二哥代讼,不过我是没读过书的妇人,若是言语粗陋,可否请大人多做原谅呢?”
胡县令点了点头。
秦九歌微微一笑,语气却很淡定:“民女先说说我们对刚刚杜平山,以及这位张夫子所言的感想:我觉得他们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做学问不修人品,一想到这种人日后还要考举,实在是令人齿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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