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已夜深人静,而苏心优的心却是烦躁不安。
脑海里不听使唤的想起何弘翰那该死的男人,那个她在辛苦的为他怀孩子生孩子而他在风流快活的臭男人。
苏心优的心情跌到谷底,她多想自己能没心没肺能像杨祎那样一点不在乎那么多个女人跟她共用一个丈夫,她做不到。
猛地将还留有何弘翰味道的枕头扔得远远的,不想再要闻到他的味道。
独自一个人谁也不理的躺在床上,她不想要再想起何经翰,不想要再理这一切的事情,她想回到以前那个没有羁绊的女土匪头儿。
此时的她一点都不潇洒,一点都不像从前的自己。
脑里想的却不是心里要的,夜深了,她仍是碾转难眠,心里就想着何弘翰,可是又很快的想到他今天是和别的女人的大喜日子,此时他们肯定是在....想到这她就气恼,就想将他再揍一顿。
这晚她是一直在死循环中,不停的想他,想到他今天大婚...
这晚简直要把她逼疯了。
这晚就像活在地地狱里,痛苦的煎熬着。
这晚是漫长的,是痛苦的,是想让她想要放声尖叫的夜晚。
何弘翰那边似乎也并不好过,他坐在新婚床前的地上,整个身子靠在床前,喝着酒,低着眼帘一言不发。
此时的她特别狼狈,特别的沮丧,像是一头挫败的狮子。
“翰哥,对不起,因为我让你受苦了。”阿狸知道何弘翰正煎熬着,他一心要报她的救命之恩,一心想要跟自己的老婆在一起,现在却是两边都不着调,没能让自己的夫人原谅自己,也没能娶她帮她渡过难关。
他没有回她,不管他怎么样,阿狸还是要帮他把脸上和手上的伤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