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见鬼了”温璇宁见烧酒对墨姝如此亲近,有些错愕的喃喃道。
“嗯?”墨姝歪着头看着温璇宁,疑惑温璇宁说了什么。
“烧酒最讨厌别人摸它,普天之下,能摸他的人除了我,就是温然,还有我爹,而你,是除了我们之外第一个能摸它的”温璇宁道。
不等墨姝接话,温璇宁又抢话道“从前有个小姐,为了接近温然,假装同烧酒很轻近,烧酒直接把她的手咬了下来”
墨姝是听过这件事的,听说那位小姐见了在国公府见了温然便情难自禁,将闺房女子的矜持忘得干净。屡次上前搭讪温然,温然未做理会,那女子便上前同烧酒玩儿,企图引起温然的注意。怎料那被摸的烧酒突然大怒,反咬那小姐一口,若不是后面来了许多人,温然呵斥了烧酒,那小姐被咬下的可就不止手了。
“其实烧酒不凶的,它可乖了”温璇宁见墨姝有些怔住,以为墨姝听了这事之后怕了。
“我知道的,烧酒它很好”墨姝对温璇宁微笑道。
外人皆道牲畜无心,可这些它们却比人更懂得感恩。而人纵然有心,却最无情。
连烧酒这一头狼都懂得护佑主人,可那些你对她掏心掏肺的人,却只想吸干你的血,哪里会管你能不能活。
“你若是喜欢,等我回了边疆便去看看深山里还有没有狼崽子,若是有……”温璇宁说到一半便见温然蹲在老梨树下拿着树枝拨弄着那条死蛇,而烧酒正在一旁嗅着那蛇,就要上嘴的样子。
“啊!臭小子,又给烧酒吃蛇,我要杀了你”温璇宁大喊道。
温璇宁冲到老梨树下对着温然就是一拳,那一拳正对准温然的肩膀。
“唔”温然闷声,用手捂住肩膀,只见那肩膀处留出了鲜血。
“你,你怎么不躲”温璇宁见那血流了下来,有些着急懊悔道。
温然缓缓道:“姑姑要打便打,侄儿岂敢躲”
温璇宁:从前也没见你站着给我打呀……
“世子受伤了,得赶紧止血才是”墨姝见那鲜血流个不止,有些担心道。
“那可怎么办,我出门时忘带膏药了”温璇宁摸了摸自己的荷包道,又看向了温然。
“我也没带”温然气定神仪的说着,仿佛受伤的不是自己,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温璇宁:……
平时伤药不离身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冒失了?
“若郡主世子不介意,那便到我院子里去吧,那里有伤药”墨姝适时的道。
“当然不介意”温璇宁连忙接话。
温然也点点头。
“不过…方才我进来得急,把出去的路忘了”墨姝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说着。
“跟我来便是”温然淡淡的开口,然后就跨着步子往外走去,温璇宁和墨姝紧跟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