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变成凶灵，失去意识了是吗？”柳韶华接话，冷笑道：“恐怕你并不了解凶灵。只有心中极度怨恨的人才会变成凶灵。那些下人和家丁因噬魂蛊无故枉死，心有愧疚，认为是宋家害死了那些人。他们心中的愧疚大于怨恨，所以才没受阵中邪术的影响。”
她这么一说，徐明和总算是明白了。
百年前宋府灭门的真相终于清楚了，现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高挂在空中的月光越来越清亮，照在在场的所有人身上，包括那些已经失去了五官的女子，好似披上了一层银辉。
然，一道有些低低的笑声打破了这般沉寂。
也就是这声疯狂中带着复杂的笑让空气瞬间显得诡异了起来。
不知何时，徐卿晗已经站到了宋红鸢的身边。
他面容扭曲，眼神悲痛而痛恨的在宋红鸢和徐明和身上转换，笑容越发恐怖，越发放肆。
徐瑞眉头紧皱在一起，先不管柳韶华说的是不是真的，但现在最为重要的，是那呈癫狂状态的徐卿晗。
“哈哈哈……”徐卿晗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他双目赤红，木然的看向徐明和，语气加重，厉声质问道：“你下手屠了宋府满门也就算了，你明知道我喜欢红鸢，为什么连红鸢也不放过？”
徐明和袖中的手早已紧紧捏在一起。
曾一度以为，宋府灭门一事会成为永远的秘密，直到他死去都不会被人知晓，如今却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被揭开来，还让自己儿子知道。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无奈的开口，“我也是迫于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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