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完后的两个士兵发出满意的笑声,他们将衣裤穿好后,拿起一旁随意放着的武器准备离开。
阴郁到极点的天空好像要滴出墨汁那样,在这样的天空之下,女孩的脸上充满了怨恨和痛苦。
“拓君,不得不说这些支那猪的女人真是不经使用啊。”士兵回过头,看了着沾满污垢的女孩,瘪了瘪嘴。
“她怎么处理?和以前一样吗。”
“嘿嘿,这次我来。”被称为拓君的士兵嘿嘿的笑着,他举着枪械朝失去行动力的女孩走去。
天空之内,连绵数千里的乌云之间,有几道惊雷乍响。
尖刀举起,暴雨砸落。
尖刀刺下,道心化魔。
一次次将尖刀用力地刺下,士兵露出兴奋,嗜血的笑容。
他做错了吗。
对于被入侵的国家来讲,他们就如同地狱中复苏的恶鬼,从地狱中逃脱出来,吞噬地面上的所有活物。
但对于他们自己的国家来讲,这帮畜生或许还算是…英雄?
我无法理解这种概念,战争入侵也许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道理,杀戮和毁灭避免不了。
但人性的崩坏和肆意妄为的解放自己的兽性,远超出战争可以容忍的限度。
当一场战争为的不是个体种族的荣耀,而是作为自我欲望的借口,这场战争是一种耻辱。
而那些作俑者,他们不是人,因为我难以将这类东西归到人类这一种族,说他们是厉鬼,那些真的化为厉鬼的人会觉得讽刺。
风中滚动的粪便,是他们最大也是最仁慈的说法。
新鲜的血液从被刺穿的肢体中流出,渗到土地之中。
在虐杀的另一边,只有三百米外的地方,是一场更大的屠杀。
被绳索控制成群的难民不知所措,他们被放在江边,然后士兵就往后退去。
没有人敢回头看自己身后到底是什么样的场景,除了眼前涌动着的江水还有空气中一直充斥着的血腥味,他们无法获得更多消息。
过了五分钟,身后有士兵的声音响起,但他们听不懂。
然后,随着一声代表着开始的枪声,对准他们的枪管,足足数百个枪械同时开火。
惨叫声,求救声,还有诅咒的声音。
身后开火的士兵表情没有任何不适,有些反而露出了渗人的笑容。
“大队长,要不要直接丢几个手雷过去?”负责发号指令的士兵朝一旁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问道。
他的表情冰冷,就和电视剧里的那些职业杀手一样。
摇了摇头,他的目光始终在难民身上停留。
直到一批批的难民倒下,血水与江水融在一起,沾染着血腥的尸体堆成一团团小丘,他才是开口说道。
“你说,为什么他们不逃呢?”
“啊?”像是被他的问题惊到,士兵第一时间却是愣了一下,随后回答着,“在我们的威严之下,这些卑贱的牲畜怎么敢逃走呢?”
“是这样吗。”大队长的表情没有一点变化,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可能有别的原因吧。”
暴雨在这时淋下,江边三百米外,士兵将尖刀从女孩身上拔出,他看了看被捅得千疮百孔的尸体,就像是在欣赏自己花了漫长时间而做成的艺术品那样。
他又想了想,将尖刀取下,又花了很久的时间将女孩的头颅割下。
被泪水和血腥糊花的脸上,女孩的表情还是保持着死前那样,绝望,痛苦。
士兵将头颅高高地举了起来,让雨水冲刷了几分钟,头颅脸上的脏物被冲掉大半。
她很美。
尽管已经死去,却无法将这个事实改变,她只有十三四岁,她的一切都才刚刚开始。
这么美好的一个生命,本该在这座城市开始她余下漫长的一生,她会很健康的成长,出落得亭亭玉立,说是精灵也不为过。
可是现在,她的头颅被人割下,任凭雨水砸落。士兵的手掌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整个脑袋都提了起来。他感觉这会是个很好的收藏品。
“拓君,这样看起来好恶心啊…”被雨水打湿军服的士兵缩着肩膀,不知是暴雨的原因还是什么,温度变得很低,他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一个冰窟窿一样。
“什么嘛,你小子之前在她身上用的力可是不比我少,不过这个女孩长得真好看,你看。”士兵毫不在意挥动手上拿着的人头,结果脚下一个打滑摔了一跤。
拿着人头的手下意识松开,女孩的头颅飞出,落到因为暴雨而变得泥泞的土地上。
人头滚动了几下,最后落在另一个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