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用站出来,其实我已经知道。”佛尊说。
“他知道了?”玄罂想:“他准备如何处置我?”
忽然,佛像群前出现了两个人。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玄罂认得,男人是他爸爸,女人是他妈妈。
“佛主割肉喂鹰,而他们自愿为恶魔做的事承担后果。”
佛尊空渺的声音在无垠的空间响起那一刹那,玄父玄母的身上燃起熊熊静默的真火。
玄罂彻底从半梦半醒间清醒过来,所有被淹没和涂抹的记忆重新回到了脑海。
拥挤的记忆让他头疼欲裂,但他早已顾不得这些,勇猛无畏的扑上去,与父母一起成为烈火的祭奠。
火蛇加身,往日种种如黄粱一梦。
他眼前浮现出花玦的眉眼。
今生最爱者,唯父母与花玦。
父母生养之恩未报,花玦欢喜之情未偿,他怎能轻易死去?
他不甘心,但是此情此景,命不由己,亦无可奈何矣。
顾绯夭和团子困在黑暗空间已经不知何几时间。
在这里灵力无法为己所用,在这里任何照明设施都成为虚设。
在这里,顾绯夭再也不能像在上一个位面闲心静气的看书,团子再也不能悠哉悠哉的种菜。
两人开始还能简单对几句话,到了后来,就唯有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