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好看了吧!”安念聚精会神地看着,眼睛快要掉在里面,抬起的半个眼皮大写着佩服,“笙芜,你也太厉害了。”
“还没结束呢,”笙芜将她的目光像茶杯里一送。
茶杯中的气泡慢慢减小,最终破裂,重新落回乳白色的液体里,一片液面瞬间波动开来,形成五彩缤纷的断面,一一排列,宛若彩虹。
“这是什么神仙魔术,”安念一脸惊叹地盯着茶面,咽了下口水道,“要是弄个大锅,在西木街表演表演,咱们可就发了。”
“安念姐姐,“笙芜支着胳膊看她,”你脑子里怎么都是钱?”
“因为钱好啊,我最喜欢的就是钱,”安念深以为意地点着头,一脸坏笑地将笙芜给盯了回去,“要不,咱们姐妹去西木街赚银子去?”
“我的亲姐姐啊,”笙芜立马用手臂在茶杯四周围出一个安全圈,“这可是有剧毒的,再说,被伯母或者二师兄知道了,咱俩…”
“咱俩就…”安念用手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遗憾地点了点头。
笙芜拿起杯子,“安念姐姐,这个茶杯不能再用了,我去把它埋了。”
“我跟你去。”
“这里面可有银蛇毒,你在屋子等着。”
安念“哎”了一声,转头瞧了瞧外面暗下来的天色,走到梳妆台,把戴着的簪钗首饰都摘了下来。
笙芜进来的时候,安念正看得锁生离出神。
笙芜悄悄地走过去,本想好好地吓她一下,眼睛却被旁边精美的梳妆盒给吸引了过去。
她上次见过这个梳妆盒,是安念专门用来装锁生离的,微香,排列如棋状。
或许这几天笙芜查了太多关于香歧木的古书,她总觉得这盒子,有些莫名的熟悉。
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
她自小就不怕毒,遇到毒物只会感觉发痒,于是,她用一只手腕蹭了蹭梳妆盒,又将发痒的手心放在手腕处。
痒感立即消失了。
难道…笙芜的心突突地跳着,二师兄跟她说过,香歧木世间罕见,只有央昭走失多年的长公主,百里婕有。
笙芜提着一口气,语气尽量放的很松快,“安念姐姐,这个…你在哪买的啊?”
安念撇头看了一眼,又把玩起了所生离,“奥,我娘送的,好看吧?”
“好看…真好看,”笙芜去一旁将手洗干净,又给盆重新消了毒,心里却再没平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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