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久保家大闹灵堂时,僧侣就在厢房休息,等到久保康贵得逞带着众人离开,之后又过去半个多时辰,僧侣才步入灵堂,看着小厮尸体一脸讶然,询问他屋拓哉究竟发生了何事,还解释着自己之前睡得过死,完全没听到动静。
然而,僧侣歇息之处其实就在灵堂隔壁,下午如此大的动静,屋拓哉的咆哮、久保康贵的威胁、小厮的惨叫,怎么可能惊醒不了僧侣。更令屋拓哉愤怒的是,自己仅是名准下法师,就已令久保家无从下手,而僧侣可是拥有佛籍的正经行人僧,如果肯出面开口,久保康贵又怎能如下午那般肆无忌惮呢。完全就是那僧侣懒得多管闲事,宁愿听任小厮被杀害,也不愿惹事上身!
但屋拓哉明明知道对方在装模做样,也只能陪着对方做戏。自己行动不便,倘若惹怒对方,别说火葬仪式能否顺利继续,到时,怕是连下法师一事都可能不明不白地受到阻碍。
“可恶!什么济世的佛僧,与久保家那些混蛋有什么区别!”屋拓哉咬着牙,看着院中火势不断颓靡下去。
酉时三刻。
新九郎和甲贺女忍也抵达城下町。
“有人。”新九郎正要掀开布帘进入酒屋时,后面忽然传来了女忍的声音,他一脸无语地转过了头:
“忍者姐姐,拜托,能不能别惜字如金,忽然来一句‘有人’,我怎知什么意思?再说,町街上当然有人啊。”
“街对面有人在监视着这边,似乎看见我们进来酒屋时,就很快离开了,需要我跟上去查探吗?”女忍没搭理调侃,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新九郎在玄关脱下草鞋,有些惊讶女忍还是第一次说这么长的句子,他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
“方才我也察觉到了,暂且不用管外面那人,看来,我不在的这几日,又发生了好些事情。”
后半句似乎是新九郎的自语,他说完便踏入了前堂。
女忍蹙了下有些硬气的眉宇,就踩着板铺跟上去,心中却全然不信方才的话,自己能看出是十余年的执行任务,从而练出的眼力,难道对方也和自己一样是忍者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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