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的脸更红了，她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你离我太近了。”
鹿衍本来就是想逗逗她，现在直接就离她又近了一步。
近得，白月觉得自己和他就隔着一颗米的距离了。
她只要动一动，就会碰到他。
“你你……”白月背后就是窗子，她都说不出话来了。
“我怎么了？”
“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鹿衍深邃的目光里面好像有着漩涡，那漩涡似乎要把她扯进去一样，白月突然有点胆怯，把头歪到了一边，弱弱的开口。
她知道这人是慕循，可是……
白月一时间还有点无法接受，心情很复杂。
“你不是要做我妻子吗？怎么，连我靠近都恨不得直接原地消失？”他贴近了白月的耳朵，热气呼在她的耳朵上，弥漫出一种暧昧的气息。
白月也不知道，为什么鹿衍明明不记得她了，还能作出这些举动。
“我没有……想消失。”白月声音小得像是蚊子一样，听得鹿衍有些好笑。
这还没有吗？
真不知道，胆子很大，说自己是他未来妻子的人去哪了。
现在这个，要不是他修为高深能够看出还是一个人，他都怀疑，白月其实不是那个白月了。
“嗯？”他尾音微微上挑，透着一种性感。白月脑子嗡的一声，感觉自己脸上都冒出了热气。现在可能已经红到，很明显很明显了吧。
“你不是说，要先天榜前十才能有资格做你的妻子吗？那我还没有天榜前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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