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青从自己那小小的储物袋中掏出装针线的笸箩。将材料都剪裁好之后,就开始穿针引线的缝制起来。
涂小小握着小拳头,嘎巴着嘴,无声的为涂青加油。
青丘山就那样笔笔直的站着,那似覆着薄薄寒霜的眸子专注的看着涂青,一颗滚滚圆的珠子,出现在他的胸前,散发出柔润的白光,照亮了涂青周身一米之地。
涂青的动作飞快,盏茶时间,一件白狐毛为里,黑蛇皮为面的披风出现在涂青手中。他略歇了歇,涂小小极有眼色的端了盏茶给他,涂青一饮而尽。
“睚眦的图腾绣什么颜色?”涂青出声询问。
“金色?不~~不不~~~~我想想!”睚眦有些犹豫,“紫色?嗯~~~~!”
“黑色怎么样?与披风同色,低调奢华!”涂青建议。
睚眦搓着小下巴,沉思片刻,左手握拳轻轻捶在右手掌心“就用黑色!”
颜色定下来之后,涂青在笸箩里来回翻找,试图找到能配的上这腾蛇皮的黑色绣线。普通蚕丝的绣线绣出来肯定会显得不那么大气,天丝又有些呆板涂青有些为难的看了眼周围的人,“我没有材质适合的黑色绣线!”
涂小小望天,她连根针都没有,就别说线了!青丘山主眸色淡淡的与之对视,直至涂青将视线移开,做为一山之主,性别男,他就从来没摸过针。睚眦嘬着牙花子,小胖脸愁成了十八个褶的包子,这种感觉太讨厌了,就好像是吃美食正吃的兴起,突然被宣告说食物被吃完了,连材料都用完了。
他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突然双眼一亮,从身上摸出了一缕纯黑色带着淡淡的幽光的线。线极细,随着夜风轻轻舞动;线极利,一被光吸引过来的飞蛾不小心被线划到,瞬间被一剖两半,跌落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