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起来吧,记得日后莫说这种话,你家姑娘,欠她的,这辈子都还不完。”一支钗一对镯,怎么和一条命比?
朝夕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而后从地上站起来:“姑娘,奴婢失言了,但只要一想到语姑娘如此不把姑娘放在心上,奴婢就心疼姑娘。”
本家嫡系嫡小姐,亲自关照她一个旁系姑娘?她倒还有所不满了?
语姑娘摇摇头:“她本是最无辜的人,要是你有父有母有亲人,会愿意寄人篱下吗?”
朝夕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仔细想了想:“那肯定是不愿意的啊!”要不是爹娘实在养不起那么多孩子,也不会舍得卖了自己来做奴婢。
语姑娘低头:“是啊,所以,我们都欠她。”欠她一个幸福的家和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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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非议的旁系姑娘,正拿着语姑娘送来的钗子发愣。自己虽不记得那些发生过的事,可也能隐约猜出一些,本家这根本不是喜欢自己,是要自己去送死啊!
只这语姑娘怎么回事?看着对自己冷冷淡淡,但有什么好的都往自己这儿送,早间自己说了那般不客气的话,也没见她生气,为什么啊?本家嫡系嫡小姐,为什么对她一个不受待见的旁系这么好?
她理了理头发,钗子被簪在发间,金色的钗子,如墨的发丝,就是那张不出彩的脸生生不合适此时场景。
“大寒夜,山那头,彤云出岫,
小炉边,那首歌谣
不经意被写就。
白露前,麦未熟,
恰是初秋,
约临走,将柴扉轻叩……”她蜷缩着靠在床尾,唱着不记得名字的曲儿。
祈风轻轻走进来,她家娘子正坐在床上哼着曲儿,语调轻轻柔柔,满是江南女子呢喃软语,再也没有比娘子唱得更好的人了。
为什么会唱曲儿啊?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突然很想唱唱,也许,是想家了吧。
沧云居里依旧静默,满院儿的花朵也唤不回上神大人的活力。
“啊~是谁写的这么狗血的命数!”君缘趴在那张梨花木大床上,手里边儿的铜镜映出女子细眉细眼的模样儿,说不上漂亮,正是那不知自己姓名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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