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不暴露他的身份。
说到底,梵迦和尚就是想不明白。
梵迦和尚摩挲着怀里的酒葫芦,声音沙哑:“我不明白。”
“不明白梵行他为何会这样…我能看出来他本意并非如此,可他还是走了。”
花彻胡乱抓了两下头发,很是烦躁:“他妹妹在魔门手里!”
梵迦和尚摇摇头:“我知道。可这么多年没见,魔门的性子,他自己还不清楚吗?说不准,他妹妹,已经死了。”
花彻眼睛微红,像是烦躁得厉害:“这种事情,谁敢赌?你敢吗?!”
梵迦和尚顿时沉默了。
他不敢。
将心比心,若是别人拿花彻威胁他,不管对方开什么条件,梵迦和尚觉得,他都会同意。
花彻挠了挠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梵行在哪儿?”
梵迦和尚抿着唇:“不知道。”
花彻:“他跟你一起走的!”
梵迦和尚低垂着眼:“我知道。我放他走了。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花彻:“………”
本以为能从梵迦和尚这里找到一点儿线索,结果全断了。
花彻冷静了下来,接着问:“梵行这些年,有去过斗兽场吗?”
梵迦和尚还是摇摇头:“关于梵行的事,我不是很清楚,这么多年我也只是偶尔会来一次,待的时间也不多。你要是想知道梵行的事,估计还要去清水寺问梵道。”
花彻递给他一个‘要你何用’的眼神,起身,准备去云礼那里。
时间已经定下来了,后天一早就出来,东西已经置办好了,现在,就等云礼那边的回复了。
不过,花彻说过,要给他时间考虑…
花彻挠了挠头,有点烦。
早知道这么墨迹,她就直接把人绑了带走,到时候,还不是她说了算。
花彻一进去,云礼那边就一激灵。花彻眯了眯眼:“你在干嘛?”
云礼眼神闪躲,“没,没什么。你怎么来了?”
花彻眯着眼,走了过去。
语气平缓:“我是大夫,你身上有伤,按规矩来,一天把一次脉,有什么问题?”
说完,似笑非笑地看着云礼:“不然,你以为我来做什么?”
云礼没吭声,闭着眼装死。
花彻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了,默默把脉。片刻后,松开手,起了身:“你外伤恢复得很好,不过,给你开的药,得接着吃。不然…”
忽然,花彻低低地笑了出来。
云礼听得头皮发麻,睁开了眼。
花彻挑了挑眉,“还以为,你不打算睁开眼了。”
云礼别开了眼:“不然什么?”
花彻收了笑,淡淡道:“没什么,药若是不吃,即便你体质再逆天,都会留下后遗症。吃或不吃,你自己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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