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掌教的想法,大长老也能够理解。
既然已经把这件事情报上来了,后续情况如何就不是他能够多管的了。
这场会议开始的严谨,结束得匆忙,反正药连真人从头到尾都没太多在意。
毕竟每次出关后的会议都是如出一辙的无聊,他即便是想提些兴趣都没办法。
不过大长老说的那件事情,药连真人还是放在了心里。
至于药宗里面的那些所谓的争权夺利,一个个上赶着跟他打报告的。他都没有多过在意。
这些人有多少本事,他自然是心中有数的。即便是他就放那儿,不管,那些人也翻不出来个什么花。
大长老和二长老明里暗里跟他提醒了许多次,三长老是个狼子野心的人,天天心里就想着夺权。
药连真人不是没有在意过,起初的时候药连真人还真把这件事放在了心里。
结果一连过去了三四年,三长老那边都没有什么动静。
他都要怀疑三长老那里是不是憋了什么大招了。
然后他就派人去查。
结果发现三长老那里果真一点儿动静都没有,都是纸上谈兵。
唯一的动作居然是派人盯住了出门游历,躲着他的晏殊。最后居然还把人给跟丢了?
药连真人表示无语。
药连真人表示无奈。
药连真人表示真的不用在意,他就是个菜鸡。
会议结束后,药连真人就去了晏殊那里。他可没忘记晏殊这个家伙,他的大弟子,可是个请不动的主儿。
往常他出关,晏殊恨不得躲得远远的。这次居然上赶着,还站在了最前面。
宗里的那些人有多少本事他还不清楚?哪儿能有那本事,能把他逼的站在前面?
还不是因为晏殊他自己要在那儿?
就这般说来,晏殊一定是遇上了大麻烦。
而且这个麻烦,他自己解决不了。
所以他不得不回来。
晏殊刚泡完澡出来,嘴里叼着一根冰绒草。
药连真人瞥了一眼:“这么些年,这毛病都还没改掉?”
晏殊摇摇头,把嘴里的草拽了出来,“有什么可改的?”
冰绒草,性寒,但味甘甜,但是这冰绒草虽说是味药,但它既然占了一个‘草’字,就免不了有草的涩味。
偏偏晏殊就爱这个味儿,每回泡澡的时候,嘴里就叼着一根冰绒草,问他,就说习惯了。
晏殊拢了拢衣衫,初冬的天,还是很凉的,特别是这几天,突然降温,还真有些难熬。
晏殊轻叹一声:“天气突然转凉,那些患了疫症的人,可难熬了。”
药连真人搬了个椅子坐下,闻言挑了挑眉:“臭徒弟,什么时候善心大发?还会关心这事儿?”
“你也知道这事儿?”晏殊抬了抬眼,有些奇怪,毕竟他师傅,可是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
想到了什么,晏殊问:“开会的时候,别人跟你说的?”
药连真人点点头:“大长老跟我说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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