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彻盯着梵迦和尚好半晌,确定四下无人,才把人扔进了蜗居,默默把梵迦和尚掉落在地上的僧袍捡了起来,也扔进了蜗居。
陈彬虽说对于突然消失的人已经见怪不怪,可到底是心痒难耐,又没忍住问花彻:“老大,梵迦大师去了哪儿?是去了跟云礼一样的地方吗?”
陈彬眼尖,看见了花彻捡地上的僧袍,他记得,上次云礼不见的时候,也是掉了衣服下来的。
花彻凉凉的瞟了他一眼,很是嫌弃:“你怎么比女人还八卦?小孩子家家的别管那么多!”
陈彬默默地缩回了头,心中不忿,其实说我今年十八,好歹也是比你大了四岁,怎么也不能是个小孩子家家的。不过陈彬即便是不知道八卦是什么意思,也能意识到,应当是与长舌妇一类的词,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默默吞回了口中的话,不再多言。
花彻闭上了眼,同小钢镚儿心神沟通。
却说小钢镚儿这一天的心情,简直是起起落落。一早花彻扔进去了三匹独角马,把他气的不轻。
转头花彻又给他送来了核桃,想来是记得他说过他爱吃这些小食,心中又不由得暖暖的。
然后心里正别扭的时候,一个光不溜秋的大和尚,从天而降。
同蜗居里的几人面面相觑。
沙图不由得暗中嘀咕,本来还以为这几年会十分无聊,结果这也没过几天,这里面就陆陆续续来了这么多人。而且居然一个个看上去还很是面熟?
云礼是认得梵迦和尚的,见梵迦和尚一脸懵的坐在那里,连忙从沙图的小木屋里,取出了一身衣服,递给了梵迦和尚:“大师,快先把衣服穿上。”
梵迦和尚一怔,低头看了看云礼递过来的衣服,这动作很是熟练,想来这样的事情是没少发生过。思及此处,梵迦和尚也不再矫情,慢吞吞的就把衣服穿了上。
只不过这么多年梵迦和尚除了僧袍,就再也没穿过其他的衣服。僧袍极为宽松,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而云礼拿过来的这一身衣服是恰好合着他的身材,这样式看上去和花彻的很是相似。
白色内衫,天蓝打底,外面再配着湖蓝色的外袍。再加上梵迦和尚那张脸,除去没头发,简直让人想嫁!
只不过地藏大陆对于和尚的限制还是很大的,毕竟地藏大陆的和尚是要修炼的。既是修炼,就注定有许多不可为。
而修佛道,就注定要戒情忌爱,梵迦和尚向来懒散惯了,且天赋极高,况且地藏大陆千年未有突破灵尊大限的人存在。即便是梵迦和尚天赋异禀,梵音住持也不觉得他就会是打破这个记录的存在,所以,也没在这方面,同梵迦和尚多言。
导致梵迦和尚如今,陷入情网,无法自拔。
梵迦和尚穿好了衣服,才拢了拢袖子,同云礼搭了话:“这位施主,不知你是…”
云礼挠了挠头:“小子是东方古国斐遗王的小儿子,唤作云礼。”
梵迦和尚微微颔首,继而打量四周:“不知,此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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