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彻低垂着眼,也上了马车,再没给身后的花月城,一丝眼神。
本就是一场闹剧,也陪着胡闹了三日,也该消停下来了。大家又不是小孩子,这种事情,向来如此。
换回了女儿装之后,花彻怎么都觉得不舒服,那身劲装花彻本就觉得够麻烦了,不过和前世的衣服大同小异常,也就没什么所谓。
可是这身罗裙,是怎么穿怎么别扭,长得能拖地,里三层外三层,虽说是为了保暖,可…太繁杂了些吧?
夏天的时候,花彻都没什么感觉,到了现在,花彻就无比怀念羽绒服,简直是冬天的小太阳,再没有比大鹅能暖身得了!
花彻换了罗裙也没改了她坐在椅子上叉着双腿的习惯,之前一身男装,倒是不会有人说什么,现在穿着一身裙子,还扎了个垂云髻,不说话的时候,上半身俨然一个大家闺秀。
下半身就有些不伦不类,饶是向来都不在乎这些繁杂礼仪的梵迦和尚,都认为这样不好,忍不住劝她:“小花,注意形象。”
花彻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换了女儿装之后,花彻的眼神杀伤力成百上千地往上翻,说着,还翘起了二郎腿:“怎么?这样不好?”
动作放荡不羁,神态更是肆意嚣张,那一眼杀的梵迦和尚血槽直接清空,只剩几滴残血,见花彻还看着他,连忙摇头:“不…不!这样很好!”
说着,眼神示意陈彬:快,该你上了!
陈彬别开了眼,疯狂摇头:我怎么敢?!这尼玛谁承受得住?
梵迦和尚:我都已经这样了?做兄弟的你不意思一下?
陈彬:正因为大师都壮烈牺牲了!我才要好好保存实力好吗?!
花彻看着二人的眉来眼去,频频互动,皱起了眉头:“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梵迦和尚瞪了陈彬一眼,陈彬才慢吞吞地抬起了头:“没有…只是想看看,我和大师能否心意相通…”
花彻有些兴趣:“然后呢?”
陈彬在梵迦和尚几乎要杀了他的眼神中,顶风作案:“事实证明,大师就是大师,不是我这种层次能够通过去的!”
到了最后,陈彬也没敢当着梵迦和尚的面,挑战一个灵尊的底线。果断认怂。
花彻翻了个白眼,就没再理他,闭上了眼,休息去了。陈彬这才松了口气,眼瞅着梵迦和尚一巴掌要打他脸上了。
陈彬连忙开口:“老大!我去外面看看!”
声音之大,听得花彻掏了掏耳朵:“别那么大声,我还没聋。”
陈彬看着梵迦和尚收回去的手上松了口气,‘哦’了一声,就去了外面。
过了花月城,接着往前走,本来花彻还想去一趟药宗,看看晏殊,顺便学习一下炼丹之术。可是想想现在的时间,梵迦和尚已经跟着她有二十天了,说明梵迦和尚从梵音寺离开,也至少有二十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