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迦和尚眼里的心疼,都快要化为实质流出来了:“小花!你快停下来!”
花彻撇了撇嘴,把酒葫芦一甩手,扔给了他:“喏,接着。”
梵迦和尚接过酒葫芦之后,就塞进了怀里,生怕花彻突然上来又抢。看得花彻嗤笑一声:“酒都是我买的,还怕我抢你的?”
梵迦和尚:“………”
说得好像也是…梵迦和尚默默把酒葫芦又掏出来,别在了腰间,只是依旧防备着花彻的突然袭击。
花彻没搭理他,一口干了海碗里的酒,随后才把玉瓶拿了出来,递给了梵迦和尚。
说来也是先前那会儿的一阶灵兽区之旅,给梵迦和尚带来了太大的心理阴影,导致梵迦和尚对这个玉瓶记忆犹新,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面色突变,起了生理反应,低头就是一声‘呕’。
花彻皱起了眉头:“你至于那么大反应吗?”
先前吐的太多,也一直没吃东西,这会儿肚子都空了,干呕了半晌,梵迦和尚也没吐出来什么东西,只是一脸惨白:“不是你到这份上…”
这话说得倒是真的。
花彻对于这些东西忍耐性极高,按理说,如果是平常人第一次见这玩意儿,要么被吓晕,要么就是被恶心吐,回去了要做噩梦的那种。
可是花彻第一次见的时候,就是比现在还要恶心的场景,只不过,即便是第一次,花彻也是超乎常人的冷静,只不过是皱了皱眉头,轻嗅了下,觉得有些臭。
倒不是说,花彻的嗅觉不够敏感。实际上,花彻作为一个天生的大夫,嗅觉异常发达,只不过是忍耐性极高而已。
花彻直勾勾地看着梵迦和尚吐了半天,最后见他消停了,才把玉瓶塞进了梵迦和尚手里,眼瞅着梵迦和尚马上又要起反应,花彻抬手打断:“停!”
“你打开看看,这里面已经没有那块腐肉了。”
梵迦和尚一手捏着鼻子,一手伸出两根手指,剩下的三根手指,极为配合得翘起了兰花指,面露惊恐,将信将疑:“真的?”
花彻不可思议:“这事儿我骗你干嘛?就为了看你吐?我有这么恶趣味儿?”
梵迦和尚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最后在花彻威胁再三的眼神中,梵迦和尚才选择‘英勇就义’,结果打开一看,的确是没了那块儿腐肉。
梵迦和尚松了一口气,顺便还埋怨了句:“你不早说!”
花彻:“………”黑人问号脸???她不是早就说了?是他自己不信啊喂?
深吸一口气,花彻揉了揉眉心:“你仔细闻闻是什么。”
梵迦和尚一脸警惕:“你休想害我!”
花彻一手拿着喝干了的海碗,险些‘失手’砸在梵迦和尚脸上:“你指定有点毛病!没事儿我害你干嘛?赶紧的!”
碰见这么不配合的小伙伴,花彻甚至有种罢工的冲动。
在花彻再三保证,‘她要是存心害梵迦和尚,她就得烧掉账单’之后,梵迦和尚这才凑近闻了闻。
动作很是小心,大有,有任何不对我就立刻跑的架势。看得花彻的白眼是一个接着一个。
不多片刻,梵迦和尚的眼神就变得严肃:“这…是化尸散?”
花彻揉了揉眉心:“不觉得我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