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如初有三个号，一个是和圈子里的人联系的，另一个是和家里的人联系的，还有另一个，是和温茹单独联系的。
温茹照着那个号打了过去，电话嘟了几声还没人接听，方老爷子直接肯定出声，“不接电话，肯定有鬼。”
“您别说话就接了。”温茹懒懒地说了一声。
方老爷子直接闭上了嘴，结果第二次再打过去还真的就接通了，方老爷子心里想着奇了，不会是这俩串通一气了吧。
“小狐狸，你该不会也是来问我的吧。”方如初的声音懒懒的，听起来根本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温茹挑眉笑道，“你现在在干什么？”
“干什么？陪你的宝贝看小猪佩奇啊！本女王都十几年没看过动画片这种东西了，连动物的世界都这么复杂！”
你的宝贝，几个字异常清晰地被方老爷子听了进去，但他记着现在不能说话，所以心里的一堆问题只能一会儿再问。
方如初轻叹了一句，然后问道，“说吧！你们想问什么？”
你们？
温茹挑了挑眉，唇边勾起一个弧度，“你们包括谁啊！”
“老爷子！你想知道什么？”
被方如初点了名字的方老爷子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在，随后几秒钟组织好自己的语言，重拾家长的威严，“初丫，网上那段视频里的人是你吗？”
老爷子觉得这样问可能有怀疑自己孙女的嫌疑，于是又加了一句，“初丫，只要你说不是，爷爷就相信你！”
“不全是我。”方如初回答道。
“嗯，爷爷相信你。”方老爷子突然发觉了一丝不对，疑惑地问道，“不全是是什么意思？”
“就是里面确实有她。”温茹的声音淡淡响起。
方如初红唇撩起，小狐狸的眼睛比谁都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