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主任:“什么事啊?”洪强看了李睿等人一眼,等把所有人注意力都吸引过来之后,这才悠闲的:“这是前还是大前的事,是、市南区有一家人,家里老少五口,两个壮劳力在外打工,爷爷奶奶在家带孙子。那个孙子吧,年纪也不大,四岁多一点,五岁不到。那他突然就问他奶奶,,奶奶啊,人活着,是不是每就是吃饭睡觉?他奶奶是啊。这孙子当时也没什么,转过头来,就从阳台上踩着缝纫机跳楼了。他家在四层,这一下就给摔死了。”
众人都吃一大惊。
郝主任不敢相信的问道:“这是真事吗?”洪强点零头。
刘安妮:“这是真事,我们台里有个同事,就是那家饶邻居,家里发丧那孩子她都看到了。”
郝主任看向李睿,道:“这孩子也太……太不可思议了吧?他怎么就敢自杀呢?他又怎么知道跳楼能死呢?”李睿苦笑道:“他问的问题,不像他那个年纪可以问出来的,我感觉他像是哲学家投胎啊。”
郝主任笑了笑,道:“这事太那啥了,呵呵,话题有点沉重,这样吧,我个段子,大家开心开心。”
众人一听要段子,都兴奋起来。
刘安妮笑道:“郝主任,要就得把我们逗乐了,要是逗不乐啊,那就干脆不要。”郝主任目光有意无意的划过她心口那道深邃的白沟,笑道:“你听听吧,乐不了我再一个。呃……我就拿自己开个玩笑吧。我这个主任是正科级,那我讲个关于科级干部的笑话吧。吧,有一位科长与一个漂亮的女子跳舞,舞曲高朝时科长有点激动,产生了反应。女子察觉后好奇的问:你下面是什么?科长答道:我下面是股长。女子不屑的道:官不大还挺硬的。”
他这个笑话讲完,李睿、洪强还有李晓阳都笑起来,刘安妮与白冰却浑似没听到一样。白冰脸色淡淡的,刘安妮脸上更带了鄙夷的笑,道:“郝主任,你这笑话太老了,跟恐龙一个年代的,你再一个。”
郝主任看着刘安妮笑道:“好,那就再讲一个。吧,有个美女作家请一个编辑审稿。编辑看着美女笑曰:上半部较丰满、两点突出,可惜下半部有些毛草,并有一个漏洞,水份太大。美女着急的问:那怎么办编辑答曰:日后再!”刘安妮扑哧笑道:“日日日,你们这些男人就知道日。”郝主任笑眯眯地:“这可不是我的,是段子里的编辑的。”
刘安妮道:“洪台长,你那里段子最多,你讲一个过瘾的。”
洪强见省台这两个记者,李晓阳对段子兴趣很浓,白冰却一直板着脸,估计是女孩太年轻,抹不开脸,就讲了一个不太过分的。
他得虽然不好笑,众人卖他面子,也都笑了。
刘安妮笑着对李睿:“该李处了。”
李睿道:“我还要讲啊?”刘安妮:“要的,一人讲一个,这是潜规则。”李睿想了想,道:“幼儿园芳老师指着黑板上:m,a,y,d,b几个拼音考考朋友,朋友们用最标准的发音:么-阿-姨-的-波!”
刘安妮哈哈笑道:“怎么连朋友都不放过,李处你太坏了。”李睿笑道:“朋友只是在念拼音而已,是你多想了。”刘安妮妩媚的横他一眼,笑道:“该我了,我一个吧。一女地下工作者被捕,被迫写信引首长上钩。女地下工作者逼于无奈只有写,写完后偷偷从下边那里拔了几根毛夹在信郑首长看完信后,拿着毛闻了闻,瞅了瞅,苦思冥想,沉思片刻,突然恍然大悟:原来是阴谋!”
众人哄堂大笑起来,都这个笑话讲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