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别再叨这事,好好吃,好好睡,我来安排。”我扫了她一眼,低头继续吃饭。
饭后,钱蕾回房去午睡了,我拎着饭盒出了门。下了楼,我给叶灵苏打了个电话,把事情跟她讲了一遍。
“苏苏,你瞧,他就是一条喂不饱的饿狼。我现在想,我一毛钱都不给他。我要通过法院起诉离婚,我要跟他分家产,我要让他一毛钱都拿不到。”我恨恨的说。
“天呐。”叶灵苏喊完这两个字后,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兰子,你当初脑子是进了黄河水还是长江水才会跟这样的贱人结婚?你看小宝过完年都七年了,如果你没发现他那贱事,你还打算跟他过一辈子。天呐,在可怕了!”好一会后叶灵苏尖声问我。
“何止是进水,还被驴踢过,要不然我就不至于瞎眼到这种的地步。苏苏,你说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没有后悔药,要是有,多贵我都买。”
“他为什么要加十万?有没有说原因?”叶灵苏问我。
“没说。”我有些不自然的回答,钱蕾那事,我真不愿意被任何人知道。
“这样的人,不杀了不足以平民愤啊。兰子,这些年我算是见识了不少来自五湖四海的奇葩,但不得不承认,曹贱人是最奇葩的一朵。这样的低的概率,请问你是怎么碰上的?”她连连叹气。
“上辈子踩了他的尾巴呗。”我无奈的说。
“钱你先留着,反正我不急。我待会还有个会议要去准备一下,先挂了哈。”叶灵苏道。
“好!”我收起了手机。
当天晚上,我给曹贱人发了一条短信,我让他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准备他要的三十万。他给我回了一条,说:不行,半个月,多一天都不行,多一天后果自负。
我问他:有什么证据就甩过来,让我害怕一下。
他回我:保密。
我没再回,钱蕾那事,那个贱人必定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否则就不是威胁我再拿十万,估计再要二十万他都开得了口。
次日上午,等我弟和我爸妈他们都出了门,小宝也去了幼儿园。我走到钱蕾房间门口,正准备敲门,我放在客厅里的手机就响起来。
我折身回到客厅,电话又是夏朗文打来的。
“喂。”我跟他打招呼。
“你在家吗?”他问。
“在啊!”我有点奇怪他的问题。
“许唯兰,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妈家住哪里?真是老了,记性不大好,转悠了几圈了,还是没找到。”夏朗文的声音充满懊恼。
“你……在找我家?”我诧异得要命。
“对啊,找你家,哪家条路来着?”他又问我。
“新民路富海花园。”我报完地址后还是不能相信他来找我,于是追问:“你来找我有事吗?”
“有事,那你到小区门口来接一下我吧。”他切断了电话。东岁扑号。
不对呀,夏朗文找我有什么事?我完全摸不着头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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