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蕾躺了一会又爬起来,非说要去公安局看看,我妈劝了她一会儿,她才窝在客厅的沙发里发呆。
我握着手机,从客厅踱到房间,又踱到窗边。窗外是艳阳高照,为什么我的世界里,阴霾一直散不去了。这些无穷无尽,没完没了的事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件接一件。
曹守联啊曹守联,你就是一条蜈蚣,总有砍不完的脚。行,我就跟你拼到底。
半个下午时,夏朗文总算给我回了电话。
“许唯兰,你不要着急。情况基本上清楚了,是曹守联那个小白脸咬定的,那小白脸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也不知道曹守联给了他什么好处,他现在死死的咬紧你弟。”他换了换气又说:“警方现在也没有证据,所以,过了48小时,你弟应该就能放回来了。”
“明明没有证据的事,为什么要咬定我弟呢?这咬定了也没有用啊,没有证据警察也不能一直关着我弟啊。”我想了这一天都没想通,曹守联这举动真是令人费解。
“许唯兰,你有没有想过,曹守联真正目的不一定是把你弟关在里面。”夏朗文沉吟了一下才说。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我发现自己的思维越来越僵硬了。
“我需要一点时间,看明天能不能给你答案。”夏朗文说。
“曹守联会被放出来吗?”我又问。
“他至少得关半年。”夏朗文肯定的说。
我弟被关押的第二天下午,夏朗文又给我打来了电话。
“许唯兰。”他喊完的名字后就不说话了。
“是不是我弟的事情?”我心突突的跳,“他……出不来?”住讨池血。
“不是,你弟最迟明天早上肯定能出来。我要和你说的是另一件事。”他微微叹息,“你弟的工作很可能保不住了。”
“你怎么知道?”我急切的问。
“你知道,今年开始,从中央到地方,都在喊精减人员。而你弟的单位,福利好,属于肥缺部门,正在愁精减谁比较好。你弟被陷害与否都不重要,重要是上头有了合适的借口。所以,许唯兰,我判断,你弟的工作保不住了。”夏朗文清了清嗓子,“这事,你怕得先给你爸妈做好心理建设。”
“我知道了。”我有点茫然的挂断了电话。
如果我弟的工作保不住了,钱蕾正怀着孕,一下子就没有了经济来源。而我,和曹守联的婚姻还吊在这里。
到了这一步,我娘家被那贱人搅得彻底不得安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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