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桦……”金泽民实在坐不下去,千言万语梗在喉头,想诉说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桦桦抬起头,看向金泽民,眼神似乎开始回想曾几何时那抹熟悉的身影。“清斐哥哥。”
金泽民只觉得心口一颤,记忆的洪闸彻底打开,那会他还不是现在的名字,孤儿院的大大小小都叫他清斐,只有桦桦一人称他为清斐哥哥。
“已婚妇女不要随便叫人哥哥了,称呼金先生即可。”桦桦的老公出声,语音平缓,窥不出一丝情绪。
但现场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吃醋的节奏。
桦桦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金先生。我这么称呼你,不介意吧。”
金泽民笑着摇摇头,抿唇启口:“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一开始不好,慢慢变得挺好,现在……”桦桦看了一眼边上的男人,笑着回道,“现在,很好。”
幸福虽然并未满溢出来,但所有人都知道她过得怡然自得,恰当好处。
“能跟我说说吗?”金泽民依旧心有芥蒂,生怕她有所隐瞒,生怕过得不能遵从自己的内心。
桦桦莞尔一笑,思绪有些飘远:“你走后,我日常被排挤,不过也被排挤习惯了,并未觉得有什么不适,只是偶尔会在深夜想起,想起某一晚有个像哥哥一样的男生会为我炒一盘蛋炒饭。”
“对不起,是我食言了……”金泽民低下了头,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没能带走她,让她一人在孤儿院里如履薄冰。
桦桦摇了摇头:“不要再说对不起了。你对我好,我感恩至极;你不对我好,也是理所当然。另外,当年的你肯定也有自己的苦楚,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幻想破坏从而一棍子将全世界否定。”
暖厨工坊静静的,能听到一众人浅浅的呼吸声,静谧美好。
“十八岁离开孤儿院,相比对未来的恐慌,我更期待对自由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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