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帝君猛然摇晃了几下沉重晕沉沉的头,双眼中倒影进了季凌云冰冷的面孔,瞬间皱了眉,连语气都烦躁起来,“你怎么会在这儿?可是中书监有什么事情需要朕知晓?你做主便罢了,不用事事都让他们来回禀,朕没有那么多精力,下去吧。”
辰星不解,出了什么事?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意识混乱呢?
“臣只是想来问问帝君,湘贵人近来伺候的可好?”
“放肆!”帝君突然喊了出来,“朕的事,何时轮到你过问了!朕看你最近是有些忘乎所以,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吧!怎么?看着最近全由你一手处置的事情,最后封赏却落在了别人头上,你心里难受了吗?这可是你自己的选择!怨不得旁人!若不是看你能力尚可,这中书令换谁做不行?反正做决定的,都是朕!”
“帝君的事情,臣自然没有资格过问,只是这宫中也到了该有些帝子的时候了,如果帝君觉得湘贵人还算合心意,就大大方方的册封了帝后有何不可?”
“闭嘴!”帝君将那玉碗摔了出去,“帝后一事,若你再敢妄言半句,即刻将你发配到海兴吹海风去,永远不得回来!”
“既如此,帝君就该将心思收一收,国事尚且繁重冗多,若将精力诸多放在后宫之中,会得不偿失,但帝子一事也该提上议程,听闻帝君前不久很是喜欢一个美人,不如,今晚,就让她来侍寝吧。”
帝君怒气冲冲的瞪着他,喊道:“滚出去!再敢多说一个字!朕决不轻饶!”
“不轻饶又能怎样?”季凌云发出了一声轻轻的鼻音,“反正当初的承诺你早就忘了!这一次,你想立哪个女人为帝后!你敢说吗!”
长久的沉默,帝君垂眸苦笑,“朕没忘,可拼命记得又能如何?季凌云,你非要看朕痛苦心里才舒服吗?”
“臣以为,帝君不该这么快,就随便让一个女人染指这个地方,那一次深夜祭拜,帝君的用情至深,臣依旧不敢忘怀,没想到,却是帝君先忘了。”
帝君冷哼一声,若不是恰好遇到了他,那些话,怎么能叫人知道?“云溪那孩子,眼神倒是极好的。”他动了动僵硬的脖颈,突然觉得眼睛酸痛无比,“出去吧!朕很乏,替朕守好中书监,还有侯府。”
话音刚落,竟是靠在了宝座上打起了瞌睡。但季凌云的心却渐渐沉了下去,半个时辰将过,辰星示意他,外头有人来了,是不是要另找出路,但季凌云抬脚便迈了出去,刚好和得意打了个照面。
得意愣了一下,心想他怎么会从这里出来?后头就有人一把推开了他,问道:“帝君尚未传召中书监,怎的大人会出现在这里?”
季凌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说道:“那帝君可有帝旨传湘贵人前来侍寝?”
“贵人自然是有的。”
“若是有帝旨,拿出来叫本官看看,若是有宫人前往宣旨,将那宫人叫来,本官有话要问。”
宫婢着急了,说道:“大人这是何意?难道贵人还能诓骗了大人不成?”
“让开!”湘贵人从一种宫婢中走了出来,站在了季凌云对面,笑道:“音书,许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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