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拿着芦屋道长给他的符,心存疑惑的问身边的衙役:“哥,这道长就给了我这道符,能保我平安吗?”衙役:“心诚则灵,切记,心诚则灵。”春生小心翼翼的把符收进了怀里,口里念念有词:“菩萨保佑,我信,我信,我信。”
丫鬟面如死灰的和男丁一起被关在后院的柴房中,眼神空洞的看着地上散落的茅草,一动不动。男丁嘴里满是鲜血,显然刚刚被人打得不轻,他直起身子,猛然冲向丫鬟掐住了她的脖子,口里忿恨的喊道:“你个贱妇,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丫鬟脸上露出难受痛苦的表情,双手挣扎的在半空中挥舞了两下,就垂在了男丁的后背上。
虎地少爷坐在书房的椅子上,费劲的喘着粗气,后背的汗水已经浸湿了贴身的上衣,书童在旁关切的劝道:“少爷莫要生气,为这两个狗奴才动怒伤了身体不值当。”说完倒了一杯茶水递上,少爷抿了两口,咳嗽了两声。
书童:“少爷不会是得了风寒吧,我看还是让扁医师来府上诊断看看。”
虎地少爷:“一些小病不用劳烦他,我可能是气急攻心,歇息片刻便好。”
书童琢磨着心药还需心药医,想了想说道:“少爷,我觉得玫瑰姑娘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可能过了这段时日自己就会回来了,那丫鬟不也说了嘛,三个月过后她就会回来。也许是不想看到少爷你和田家小姐成亲,故意出去躲个清净。”
虎地少爷觉得书童说的在理,不知自己刚刚为何失去了理智,会这样着急,其实静下心来一想这种可能性很大,便拿起茶水一口气倒进了嘴里。
此时一个下人未经敲门冲进了书房,大喊一声:“少爷不好啦,死,死了。”
书童转身安抚了那个下人:“先喘口气,慢慢说,到底谁死了?”
下人:“柴房,柴房里关着的那个丫鬟。”
祥德坐在摊位中,想着再过几天就是和田爱约定再见的日子,心里暖洋洋的快乐,春生走到跟前,猛的拍了下台子,他才惊醒回到现实中来。
春生:“想什么呢?也不起来叫卖叫卖生意。”
祥德:“我这又不是卖吃的,喊着喊着还能让人想写信呢”
春生拿出符递过去:“看,刚刚得来的一个宝贝。”
祥德:“你去求这个符是要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