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书感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头一看,是文柔端着药,他扭过头去,并没有接过碗,而是继续伏案读书。文柔把药碗放在桌上,中书没好气的把书扔在一旁,拿过纸笔,在上面写到:我不想再吃药了。文柔看后坚定的摇了摇头。中书继续写到:治不好,不吃也罢。文柔不怒不恼,只是平静的注视着她的相公,中书一直拿文柔这招没有办法,只得乖乖拿起碗把药喝了。
自从中书因病变得聋哑后,他就这样和文柔交流,孩子也已经从爷爷奶奶家住了回来,而他无法再去衙门上工。每日消沉的在家看书,面对孩子也很少露出笑容,只是一味地逃避着这个家。他似乎又只能从烟草和书中的世界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文柔忙完了家务,让两个老仆役哄着孩子睡觉,独自一人坐在厅堂里,拿出账本核算开销。衙门里说中书这次算是立了功,会有一笔补偿的银子给他,但是何时给他,能给多少还无定论,如今中书的俸禄也断了,家里的没了收入来源,让她头疼不已。
祥德和春生从茶馆回村,在路上碰上了张爷爷,祥德朝他喊道:“爷爷,今天山上有啥收获啊?”张爷爷回头看到祥德,回到:“采些新鲜的蝉粪,回家给葫芦施肥。”
祥德:“哦,你家那些葫芦长得怎样了?”
张爷爷:“别提有多好了,还变化出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可是有个蓝色的不见了,你要是在哪儿见到蓝色的小葫芦就告诉我。”
祥德:“好嘞。”
春生低声问道:“这葫芦还能结出不同的颜色?”
祥德:“这张爷爷的本事可不小,上次好心提醒我不要吃毒蘑菇,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还有你看这蘑菇不都也五颜六色的吗?那葫芦不同颜色有啥好奇怪的不是?”
蓝色的那只不见了,去了哪里呢?”
扁医师面色凝重,对太太说道:“具体的我也不好说,但是少爷本身的身子骨就弱,今日看来,病情比预想的更快,恐怕...”
太太这些日子已经哭干了眼泪,麻木的说道:“扁医师,我只求让我儿能走的安详些,不要如此痛苦,其他别无他求,能不能可怜可怜我们家,尽量让他少吃些苦。”
扁医师紧皱着双眉,摇头叹气:“有是有,只是...”
太太:“医师但说无妨,你就当行行好,要多少钱财都行。”
扁医师摆手:“哦,那倒不是钱财的问题,好吧,不过这药需要你们自己去配,我本身也不愿把这药说与你。”
太太突然起身跪在身前,把头磕在地上不起,扁医师急忙将她扶起,语重心长的说道:“黑市上有一种药,叫作玉丸。”
玫瑰在暗处观察着宅邸,不多时扁医师从后门悄悄出来,她不经意的走了过去,叫住了他:“请问是扁医师吗?”
扁医师回身,仔细看了看玫瑰:“正是在下,请问姑娘何事?”
玫瑰:“我也就不绕弯了,想问这家的少爷患了什么病?”
扁医师:“这,这恕在下实难相告。”
玫瑰:“那如果我告知你我是少爷未过门的妻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