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小师傅,请问你师父是何许人也?”
小和尚:“我觉得吧,就是一个疯和尚。”
莲花:“哎?你,你怎么这么说你师父?”
小和尚:“这位女施主不瞒你说,其实海诚方丈都没让我认他做过师傅,他只是把我捡回来给我剃了头而已,久而久之,我便已经把自己当做了和尚,将他当做了师父。不过方丈到现在都没有给过我法号,也许我还不能算真正的和尚吧。”说完这句话小和尚秃自呵呵的笑了起来。
莲花继续问道:“那大师以前的事你可知道?”
小和尚:“一概不知,为何你们这些女施主总是对师父这么感兴趣?”
莲花:“哦?你师父一直收留女施主吗?”
小和尚:“不,你好像是第三个,前两个也是老问我他的事。好了,到了,这就是施主的厢房,有事情来找我就行,我就住在你邻屋。明早二师兄会准备早饭,今日女施主还是早些歇息吧。”
虎地少爷打开信,看完后心中五味杂陈,百感交集,身上的痛楚向他袭来,他大声呼喊书童:“快,快给我吃药。”书童为难的回到:“少爷,这事太太交代了,我要请示她才能给你吃。”
虎地少爷此时神志不清,偏执而疯狂的不停喊着:“药,药,药!”屋外已经有下人飞奔而去,前去通知太太。书童上前想安抚少爷的情绪,却看到他神情扭曲,眼神歪斜,口吐白沫,嘴里依然含糊不清的喊着同一个字:“药,药,药,药...”
文柔回到家,中书正在着急的和老仆役比划着什么,她急忙上前询问。原来是中书不想吃今天的东西,却又讲不清楚要吃什么,老仆役又不识字,惹得中书焦躁气愤。文柔安抚了中书,又劝慰了仆役,轻松化解了这场争吵。
春生在街上抓住一个小偷,被当场擒获,而后他在围观群众的叫好声中将贼人押回了衙门审问。来到戒律房,屋内灯火飘摇,四散的刑具三三两两的被随意搁置,那贼人轻车熟路的对春生说道:“爷,不用这么麻烦,我什么都说,你只管问就行。”两人坐定,那贼人带着镣铐。
春生:“叫什么名儿?”
贼人:“玉面飞龙。”
春生:“谁问你名号了?真名,真名叫什么?”
贼人:“白乐山,白色的白,快乐的乐,大山的山,江湖人送外号玉面飞龙。”